宏山将獾子从树上解下来,甩肩膀上扛着,高高兴兴地随着陈安和甄应全往山洞所在的山沟赶。
回到山洞里边,宏山忙着生火,陈安和甄应全则是将今天所有的猎获倒出来,烤暖和手脚后,开始动刀子,将皮毛完整地剥下来。
除了那只赤狐和獾子,石貂和水獭,都是一整个地以最完整的状态,剥成皮桶,箍在木头上铲了油皮,然后往里面塞了紧实的松毛,挂在石壁上晾着。
石貂肉是真不好吃,狐狸肉也是真的骚气,被陈安用斧头砍小,拿去分喂给一群猎狗。
明天还要撵山,猎狗不敢让它们吃太饱。
吃饱了猎性减弱,到山上寻找猎物不积极,而且,吃饱了跑不起来,所以,他只是一条狗适当地喂一些,算是奖励,让它们保持一种半饥饿的状态。
水獭肉也是好东西了,陈安听李豆花说过,水獭肉能做药,治疗虚劳,也被他留了下来,准备带回家三家人分了。
獾子的油被剥了下来,装蛇皮袋里,剩下的肉交给宏山,砍了一半放铁鼎罐里炖着。
煮肉需要不少时间,陈安看看外面的天色,冲着宏山说道:“蛋子哥,你在这里守着,我跟甄叔去溜一趟套子,看看有没有什么收获,顺便带些肉过去,布置一下诱饵。”
“隔了一天一夜了,应该能套住些小东西。要不,甄叔留下来看着,我跟狗娃子去,我们两个年轻些,精神更足。”
宏山也很想去,期盼地看着甄应全。
甄应全也确实如他自己所说得那样,没有丝毫架子,既然宏山想去,他也乐于在山洞里休息,养精蓄锐,反正只是找些柴火,看着煮一下东西的事儿。
他也清楚,进了山里,事情需要有分工,也得相互配合,也就点头答应下来:“你们去嘛,等你们回来,我应该也把肉和饭都煮好了!”
陈安叫上宏山,将狐狸肉和石貂肉用刀子垫在木头上,切了些小块带上,钻出石洞,顺着山沟往外走。
几十个钢丝绳套,三人亲手布下的,尽管数量不少,但只要到了地方,就大概能记起布置在哪里。
到了山坡,钻进林子,接连看了十数個套子,都没有收获。
陈安也不急,看到在雪地留了有新鲜脚印的套子,判断出到底是松鼠,是石貂还是狐狸,有针对性地调整套子的圈口,设置下诱饵,然后继续去看别的套子。
大概溜了有二十多个套子,跟在旁边走着的招财听到了响动,发出呜呜声。
陈安一摆手,宏山立刻默契地停下脚步。
两人定睛一看,寻着林木发出哗啦声响的地方看了过去,大概五十米左右的地方,有一团毛茸茸的东西,正围着绑了钢丝套的小树挣来挣去,枝叶也被摇得乱晃,弄得树上的雪屑飘飘洒洒。
小树本身韧性好,被套住的野物挣得弯了腰,但只要那野物一缓劲,马上又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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