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静禅几乎不会喝醉酒,因为他不愿意让自己在任何场合下失去理性。
但是今天,他喝醉了。
不知何时,眼前已看不清了,只记得有一双熟悉的手,始终搀着自己,闻着她身上的气息,他的心就是安的。
新房布置在酒店深处的独栋别墅,张静禅被扶到床上躺下。
他一直昏沉沉睡着,再后来,周围彻底安静,有人拿了温热潮湿的毛巾,在他的脸。他抓住那人的手,喊:“微意。”
李微意答:“没想到你也有喝醉的时候。”
他想要睁眼却睁不开:“我没醉。”
隐约间,听到她一个劲儿的笑,于是他闭着眼,也笑了。
擦了脸,然后是手,领带衬衫被人扶着脱了,覆盖上柔软的被子。然后有人脱去他的鞋袜,紧接着,他的双脚被泡进温热的水里,舒服得不行。
张静禅睁了睁眼,模糊看到蹲在地上的那个人影,问:“没生气吧?”
李微意拿毛巾轻轻擦干他的双脚:“为什么这么问?”
“没生气……你怎么会给我洗脚?从来没有过的待遇。”
李微意差点拿擦脚毛巾糊他的脸:“我只是不能接受你不洗脚直接上床!”
他闭着眼沉沉地笑,一把将人抱住,想要亲,却总是亲不到地方。李微意却气死了,她还要去换衣服洗澡,却被他按在床上蹭来揉去,到最后终于挣脱,她恨恨道:“靠,好讨厌醉鬼,想不到你喝醉了也是这副德性。”
彻底醉倒男人坚定说道:“我从来不会喝醉,相信我的自制力。”
李微意:“……”
再过了一阵子,张静禅睡着了,隐约有知觉,她也上床,熟练地把人按在胸口,安心地继续睡了。
次日,太阳升的老高,张静禅才按着脑袋醒来。
一室寂静,阳台的窗开始,风吹得窗帘不断卷动。
“微意?”他喊了一声,房间里没人,洗手间浴室也没人。
张静禅心中涌起懊恼和歉意,虽说实质性洞房干过千百遍,昨晚怎么说都是新婚,他却破天荒醉倒。也不知道她心里会不会介意。
他望着身旁空荡荡的床铺想,应该是介意的,她一直都是个小气的女人。否则怎么舍得让他新婚次日醒来就独守空房?
他低头笑了,给她发消息:“你在哪里?”
回得很快:“和姐姐姐夫在海边逛,你终于醒了,一会儿一起去吃中饭。”
张静禅对着这条短信琢磨了一会儿,觉得她即使生气,也没有很多,心头一松,去洗了个澡换衣服,把自己重新拾掇得英挺逼人,还系上了她最喜欢的一条领带。
走出衣帽间,刚准备给李微意打电话,他却看到书桌上有个浅蓝色信封。上头用熟悉的字迹写道:阿禅启。
张静禅走到光线充沛的阳台,抽出信纸。
阿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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