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啊!”苏青被气到了,瞬间就吼了起来,几大步走向夜玄离,边走边吼,最后走到夜玄离眼前一双眼紧紧的瞪著他,“席亦铭当然重要,他在你***IAN)了我,差点把我逼疯的时候,是他找到了我,是他给我挡住了雨,是他,是他找到了我,是他不嫌我脏,就算是被你上了,他都愿意娶我,是他,你在婚礼上久久不来,是他在劝解我,劝慰我,都是他————!”
苏青的眼里瞬间落了下来,她痛苦的几乎要弯下腰,“枉费我和爹爹找了他那么久,竟然在你的手里,果然,爹爹说对了,亦铭就是在你手里,枉费我,枉费我还那么相信你?”
“呵呵————!”夜玄离冷笑一声,站在苏青眼前,看着她眼里的愤恨,眼里闪过一抹痛楚,冷笑声没有到达眼底,却苦楚了他的灵魂深处。“是他?都是他!是啊,都是他,那你当时为什么不直接在教堂跟他举行婚礼,还等我做什么————?”
“啪————!”狠狠的一巴掌在超大的大厅里响了起来,是苏青,她抬起手狠狠的甩了夜玄离一巴掌,眼泪汨汨的从眼眶里滑落,“夜玄离,你就是个禽兽!”
“嗯!”夜玄离当然不否认,就算是她打他,他都可以彻底无视,一双深邃的眼里带了杀意,伸手一把推开苏青,从她身边走过,“你走啊,不是要走吗?走啊,我不留你了,你到家后我立马将席亦铭的尸体给你送上来,好让你跟我解除了婚约,跟一个死人登记婚约!”
他的语气,每个词,每个表情都像是一把尖锐的长刀,一刀一刀的插进她的身体里,穿透了他的灵魂。
她真是会看人,好会看人哪!
她和夜玄离,怎么会变成这样子?
夜玄离怎么能拿席亦铭来威胁她?
“你还真是在乎他啊!”夜玄离自嘲的笑了一声,“我还从来不知道我的妻子,日日睡在我枕边的女人,心里挂挂念念想的都是另一个男人,难怪我不在就去找他,难怪我一开车走,你就离开,更难怪我怎么求你,你都不回来,更别说一回来就说要跟我解除婚约了,原来,原来你心里千想万想的男人都是席亦铭!”
“哈哈哈———”夜玄离用尽全力自嘲着笑出来,“都是席亦铭,不是我,不是我!”
他的心好痛啊,快要窒息了,无法呼吸了他!
有一家人的厨房里一个挽着头发,穿着劣质布匹旗袍的女人正在熬着粥,蓦地像是想起什么一样,对着不远处正蹲着堂屋门口逗蛐蛐的女儿说道,“欢儿,你快去看看你们姐妹房里的小姐姐醒了没有!”
“好啊,娘亲!”欢儿是个六岁的小女孩子,皮肤黑黝黝的,扎着两个大羊角辫,一蹦一跳的走到房间里,伸手轻轻的摸了摸躺在床上那个绝美的女人,呀,这个小姐姐好好看啊,她长那么大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好看的人耶!
“娘亲,娘亲,小姐姐没醒啊!”小女孩站在苏青的床边就大声的喊了起来。
她这样子一喊,苏青便醒了,她微弱的睁开眼睛,一入目的便是又木头形成的屋顶,家具,所有的一切都是木的,身上盖着一床厚厚的透着小孩子的身上的味道,苏青微微的转了转头便看见了欢儿,“小朋友,这里,这里是哪里?”
“娘亲,娘亲,小姐姐醒了!”欢儿看着刚才都没醒的小姐姐忽然醒了过来,她立即又扯着小嗓子可爱的朝着厨房的方向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