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这人今早没起来……
霓音翻了个身,浑身酸疼,贺行屿低磁嗓音落在头顶:“醒了?”
“嗯,你怎么睡这么迟……”
“已经起来忙完了。”
“几点了?”
“九点多,还可以再睡会儿,着急起来么?”
“不用,今天没工作……”
不然她也不可能昨晚答应他放纵了,之前有一次他狠了些,第二天醒来,她走路都不稳,一整天她拍广告都腰酸背痛,气的不行。
她抬头对上贺行屿的眼,男人不知看她多久,平日里冰冷寒寂的眸此刻缱绻携满爱意,眼尾还残留着荒唐一晚的餍足。
旷了多日,又分离两周,小别胜似新婚,昨晚一切比以往更甚美妙,贺行屿也用实际行动向霓音展示,补了一个月又饿了一个月的男人,得有多恐怖。
从两千九百公里到负十八。
霓音算是体会到什么到从日思夜想到极尽满足是什么体验。
对上贺行屿的眼,霓音羞窘嗔他:“吃饱喝足了?”
贺行屿眉梢吊起:“你不也是?”
“我才没有呢……”
见她又口是心非,“怎么,今天不当乖巧小猫了?”
霓音想到昨晚他那句“摇摇猫尾巴”还有后来各种方式饶有兴致逗猫的画面,脸颊红晕攀升,气鼓鼓:
“……不当了!”
她以后再也不说这种话了……
从乖巧小猫化身为炸毛小刺猬,霓音说他已经预支了未来三天的额度,“我可不想因为这件事再看一次中医了我告诉你。”长这么大,她第一次是因为这种事喝中药,说出去都丢人……
贺行屿笑了笑,柔声问她有没有不舒服,霓音轻哼说还好,把她按住,他又去察看,霓音脸颊通红,害羞却扑腾不得。
“别看了……”
他不听,还非要更过分。
贺行屿眼底赤深,最后薄唇染了水色,惹得她掉眼泪,推也推不开他。
他滚了滚喉结,好半晌才起身把她搂进怀中,她难以想象他愿意这样俯首称臣,害羞又甜蜜,他哑声贴在她耳边:“宝宝很甜。”
霓音怎么会想到这样的话有一天会从贺行屿口中听到,点上小痣的耳朵被绯红染透,感受到敌人已经扬起军旗。
感觉到那暗示,她眼睫扑闪,心头被小羽毛扫得发痒,“贺行屿……”
“真不要了么?”
这人太腹黑了,把她惹成这样还故意问一句。
霓音说不出话来,抱住他用轻哼来表明,贺行屿黑眸暗红,欲把她扯进被子中,忽而旁边的手机响起,是工作来电。
“你先接电话……”
霓音脸红催他,男人只好翻身半坐起来,拿过电话接起,
微哑的嗓音像是睡迟,倒也听不太清异样:“喂。”
“贺总,早上打扰您了,你昨晚发给我的那份数据我核对过了……”
贺行屿打着电话,霓音在一旁趴着,看着他赤着紧实的上身,上头还有猫爪子留下的印子,漆黑的眉眼挂着欲/色,谁见到都能知道发生过什么事情。
可此刻他语调沉稳,神色肃穆,却是带着极大的反差,致命得吸人。
霓音心痒痒,主动趴到他怀中。
狡黠般故意亲他,最后目光落向那仍旧张牙舞爪,想到刚刚他的主动,心跳怦怦,几秒后红唇靠近。
下一瞬间,贺行屿的声音明显顿了一下。
垂眼看着小姑娘,他眼里掀起巨风,凸峥喉结重重滚动了下。
几秒后,明显感觉到逗到他了,霓音脸红又调皮,刚想想溜走却被紧紧拉住。
电话那头问贺行屿现在是否有空,男人眼底沉沉,默了默,喑哑出声:“等下午,早上没空。”
“好的贺总。”
贺行屿直接挂了电话,把手机丢到旁边,把小姑娘牢牢拉回来锁住,眼底沉沉:“胆子大了?”
刚刚在打电话,她差点让他出声了。
霓音面颊羞红,轻咬红唇,“我就是和它个招呼……”
他眼底渐暗,“喜欢么?”
霓音心跳被他弄得乱了拍,脑中混沌轻声应,他呼吸沉重:“要不要再试试。”
霓音脸颊透热,男人掌心箍住她下巴,低磁声音落下,循循善诱:
“宝贝张嘴,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