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用了。”秦妙娘俏皮地弯着眉稍。
“我爹说,去益州又不是吃什么苦头,正好躲一躲王弘义,还能顺便看看益州那边有什么好生意可做。”
“好吧!”
话说到这份儿上,吴宁就不说什么了。
转念道:“生意如何?可还顺利?”
只见秦妙娘面容一紧道:“有好有坏,还说得过去吧......”
“嗯?怎么了?”吴宁看她面色不对,“有什么难事吗?也许我可以帮忙。”
“也不算什么难事。”秦妙娘一边说,一边懒懒地支在几上,“只是没想到,支撑这个家会这般疲累。”
看向远处,似有追忆,“爹还真的挺不容易的!”
“慢慢来,你才刚开始,要学的东西自然多,以后就好了。”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
秦妙娘露出一丝微笑,略有炫耀地说道:“酒楼马上就要开张了呢,都是我一手操持的。”
吴宁闻罢,眉头一皱,不由道:“怎么还开酒楼?”
刚说完躲一躲王弘义,怎么还往人家枪口上撞?
要知道,王弘义的主业就是酒楼,出了之前那么一档子事,以吴宁看来,秦家最好在这个时候别再和王弘义成为对手。
“要不换个行当吧,酒楼不合适。”
“为什么?秦妙娘颇为不解。
吴宁哪知道,为了这间新酒楼,她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女子费了多少心血,吃了多少苦头。
“酒楼稳妥些。”
秦妙娘说到这,左右看看,见近处无人,这才身子倾到吴宁面前,低着调子贼溜溜地道:“宁哥有所不知,开酒楼是因为我家有秘方的,稳赚不赔呢!”
“秘方?”吴宁心说,这一家子怎么那么迷信秘方呢?老爹如此,这傻丫头也如此。
“什么秘方?”
秦妙娘见吴宁问起,又左右扫了一遍,这才附到吴宁耳边低声细语:“我爹临出事之前,重金购得一个庖厨秘法呢!”
“据我爹说,用了那个方子,不论汤煮还是煎炖,都鲜美无双,是开酒楼的不二法宝哟!”
“可惜,还没来得及用,就出了王弘义那个坏家伙!”
吴宁:“......”
“还有还有......”秦妙娘这几个月和吴宁混的极熟,几乎无话不谈,此时说起心中秘密莫名的有些小兴奋。
“后来我爹又得了一张方子更是利害,不用厨子就能做出绝世美食。”
吴宁:“......”
只见秦妙娘拍了拍自己腰间的夹兜,一脸小得意:“方子就在我身上,开酒楼必能重振秦家的!”
“.....”
吴宁啊.....特么现在也就是他装的是个瞎子,否则非见鬼似地瞪着秦妙娘不可。
呆愣了半天:“你说那秘方,不会是......二斤猪骨、半只鸡,外加二两干蘑熬成一锅汤吧?”
“呀!”秦妙娘一声惊叫,见鬼似的瞪着吴宁,“你你你你你...你怎么知道?”
废话,那就是我卖给你爹的!到现在卖“秘方”的钱还在我家炕头扔着呢,你说我怎么知道!?
“要不,咱换一个吧?”
吴宁有点哭笑不得,“你家里不是还有米面铺子、布庄成衣店什么的吗?哪样不挣钱?非和王弘义,单论数字,你宁哥我,过耳不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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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演的太真,平局都没挡住这帮孙子拿影帝。
所以昨天实在没心情更新,今天算个二合一吧!
有几个土匪让我写什么球评......
闹呢啊!!苍山是混文艺圈的,不是体育圈儿的,评就免了吧!
不过劝大伙几句,第一轮强队在保存体力,以便走的更远,不要期望太高。
冷门不一定是冷门,有它内在的道理。
总之第一轮,什么都可能发生,第二轮开始,才会涉及到更多的利益交换,还有出线形势等等,那时可能更好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