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季节的清晨,阳光还有一点点温暖,虽然一大早惊魂未定,但是骊歌凭着一人之力,巧妙地化解了掌管马厩的陆孤大人的怒火,加上阿皮带着三人前往马厩管事那里领来了三套毡被,三套兵奴衣袍,还有一件厚厚的毡毛胡袍,窄袖短衫,既能御寒,又能正式在马厩立足,三人默默地掩饰着兴奋,将所有发放到手中的东西放置到兵奴马房的干草床上,迅速地换上发放的兵奴衣袍,便跟着阿皮到马厩的小伙房用早餐。
说是小伙房,其实也就是马厩的一个角落搭建成的简易棚子,用早餐的兵奴并不多,早餐也不像是昨夜阿皮提来的泔水一样的菜汤,而是一人一块栗米饼和飘着几片菜叶的咸汤,一碗汤,一块饼下肚,骊歌感到全身温暖,她终于又活过来了。
马厩占地极广,骊歌三人跟着阿皮一大早领取物品行走,这才发现,每一个马厩后,都有像安置他们三人一样的兵奴马房,因为战马众多,加上兵奴们大都负责清理马粪,给战马洗澡,分配草料,而且兵奴们大都在夜间劳作,所以兵奴们大都搬到距离自己负责的马厩马房内居住,骊歌被陆孤大人分配到马厩账房,暂时还没有专门管理的马厩,倒是阿恭和阿泰,在领取衣袍毡被的时候,就被告知管理十号和九号马厩的清洗工作。
吃饱喝足了,阿恭和阿泰也去了九号十号马厩听从马夫安排干活,骊歌问过阿皮马厩账房的方向,便大步沿着马厩之间的通道,向着账房的方向走去。
骊歌前世如医学院普通研究药剂的理科生一样,喜欢理性的看待任何事物,无形之中锻炼出一种极为细致和严谨的观察习惯,因此,她边向前寻找着马厩账房,便将马厩分布的情况看了清清楚楚。
这一世,她知道这是一个极端不公平的社会,她进入军营当兵奴,没有任何人身尊严和安全,她几乎没有一刻不渴望自由,她想逃离这里,因此,她在行走之间,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她在前来兵营的路上,就跟阿泰,阿恭商量好一同出逃,先利用这去马厩账房工作的机会,熟悉一下军营环境,只要抓住机会,就要逃离这里。
要是会骑马就好了,行走在军营马厩之间,能看到很多军汉牵着战马出来,骑马离开,尘土四处飞扬,那腰间挎着长剑的军汉极为跋扈嚣张,催马飞驰,毫不顾忌摩擦到马道旁行走的兵奴骊歌。
走了一刻钟,不时有骑着战马的军汉从她的身边经过,每每距离三十米左右的时候,她总会侧身停下,贴着马厩的外壁,等战马飞奔而过后继续行走,寻找阿皮介绍的单独的一个马厩营帐,那里就是马厩账房所在。
“兵奴阿九奉命前来账房报到。”阿皮所说的单独的一个马厩营帐到了,骊歌走到账房门前,并没有贸然推门进入,而是在门前恭恭敬敬地朗声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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