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们是不打算躲了!
她迈步进去,二当家连忙道,“女大王小心,这里实在古怪,小的怕有人弄鬼!”
疏桐的神识笼罩整个庭院,里外都观察并无异样!
“放心来吧!”
进了庭院,绕过影壁,院里有石榴树和鱼缸!
正房两扇门虚掩着,台阶上站着三个人!
孙氏黑着脸站在门口,旁边一个二十五六岁的青年男子,和一个须发雪白的老婆婆!
“哟!这是知道逃不了了!”二当家冷喝!
孙氏眉头一动,随即又按耐住,撇嘴冷哼!
那青年男子却已堆起笑容,无比恭敬迎上前道,“国师大人光临,小子有失远迎了!”
疏桐看看他和那老妇人,完全没印象,这家伙会是自己的仇人?
“你是谁?”
男子态度十分的诚恳,躬身,“在下不过是无名小卒,实在仰慕国师的风采,今日巧遇,希望国师给个机会,好好孝敬您!”
二当家看他恭顺谦卑,撇嘴哼道,”油嘴滑舌!藏头鼠尾的东西,快说你是谁?究竟要干什么?”
青年男子被喝斥,低下的头狠咬着腮帮,疏桐能够看清他腮部肌肉紧绷,冷笑,他在克制自己!
并也不吭声,由着二当家发挥!
男子控制好情绪,依然恭敬道,“贵客远来,不如进去说话!”
说完又对狼牙夫妻做出邀请的姿态,“勇毅侯和安顺公主,两位也一并请进!”
狼牙永远视女大王马首是瞻,压根不理会。
安顺公主则微微皱眉,“你!我怎么觉得有点眼熟?”
二当家呵斥道,“说你呢!头抬起来,让公主好好瞧瞧,看看你是哪个老鼠窝里的鼠辈!”
那青年被这羞辱的话气的眼珠发红,再次咬牙控制。
才站直身体,微笑道,“公主好记性,居然还认得在下!”
安顺惊呼,“你是镇南王家的!”
那青年男子苦笑,“不错,家父正是曾经的镇南王,在下恒桂!”
安顺点头,“对对,好像是叫这名字!”
镇南王几个儿子,这恒桂最没有存在感,只会读死书,很少在人前露面!
二当家冷笑,“原来是镇南王余孽!不对,我记得陛下只是囚禁了他,其他人或杀或流放,你为什么在这里?”
恒桂连忙道,“陛下仁慈,看在下并没犯过什么大奸大恶,便放我自由!”
他和恒轩毕竟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一个书呆子,从小到大没欺负过恒轩。
恒轩也不想让天下人说他冷血,把他和无关轻重的女眷一起流放!
二当家撇嘴道,“镇南王府出来的有几个是好人,看你尖嘴猴腮的!”
“不对,你应该被流放海南,为什么在这里!我知道了一定是偷偷跑回来的!”
“好啊,居然敢抗旨不遵,这下你死定了!”二当家得意。
恒桂苦笑道,“在下没有抗旨不遵,是陛下开恩,若不信我这里有陛下手书!”
“外头那帮人是你带来的!”二当家不想和他多纠缠,直奔主题!
“胆敢刺杀国师!就不止是流放,应该千刀万剐了你!”
“误会,误会啊!”恒桂连忙保证,“是我约束不力,才让他们与诸位起冲突的!”
“不对!我们被迷倒,还关在水牢里!你敢说是误会!”安顺公主气愤。
疏桐笑吟吟的,“听说你想要我的人头,你我素未平生,我怎么就成你仇人?”
恒桂一脸惊恐,“没有!我没有这个意思,是孙大娘误会我的意思了!”
他恨不得把心剥开,证明自己的清白。
言辞恳切道,“国师大人天下景仰,我怎么敢把您当仇人?更不敢害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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