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如霜这话不假，只是忽略了部分真想而已。她想，林氏来得如此匆匆，不可能知道背后还有纳兰千娇的算计。

而且，妙笙竟然已经疯疯癫癫的了，更是不会说出什么有用的话的。

“什么？倒夜壶和扫茅厕？莫如霜，你不是说近身监视凰九歌的吗？让我身边的婢女来给凰九歌倒夜壶和扫茅厕，你这也太侮辱人了吧！”听到这话，林氏气得脸都绿了。

她不是在意妙笙妙珠，她在意的是她自己的面子，让她的婢女来给凰九歌倒夜壶和扫茅厕，这不是在打她的脸吗？

“这都是凰九歌安排的”莫如霜反驳道，她也没有想到凰九歌会安排妙笙和妙珠倒夜壶和扫茅厕啊！

“就算如此，倒夜壶和扫茅厕用一个人就成了，为什么要用两个人呢！你是纳兰府的代理主母，难道就不能反对吗？”林氏质问道。

林氏是不知道凰九歌的厉害，也不知道莫如霜那个代理主母在凰九歌面前，和一个卑微的妾室没有什么区别。

更何况，莫如霜现在已经不是代理主母了，而且还落得个自个受伤，女儿被毁，心腹被毙的下场，简直凄惨啊！

不过这些，林氏都还没有知道，只是在见到莫如霜后，就知道莫如霜身子不适而已。

这话问得莫如霜有些心虚，她自然不想告诉林氏这些了，丢面子不说，也怕莫家那边怕被她连累，然后不管她了。

“话虽如此，但是凰九歌毕竟是嫡女，我不能太过强硬，不然传出去，对我的名声不好。我也想着，尽快对凰九歌下手，但是那凰九歌也不是个容易对付的。”莫如霜说道。

凰九歌不好对付这事情莫如霜有和林氏说过，只是她觉得，凰九歌不好对付只是有几分身手而已，在心机上，并不觉得有什么了不起的。

要不然，林氏也不会同意将人让给她，在暗里算计。

虽然外面发生了许多关于凰九歌的事情，但是并非每一个人都有听说，特别是整天只是在深宅里的女人。

莫府的后院也是腌臜事一堆，对付那些姨娘都已经让他累得够呛了，哪里还有时间去关注别人的事情啊！

在深宅里斗的女人，有几个是简单的，莫如霜这话立即引起了林氏的怀疑。

林氏看着莫如霜，质疑道：“莫如霜，都这么久了，而且你们这么多人，竟连一个凰九歌都对付不了？你不要告诉我，你们已经被凰九歌踩在脚下了吧！”

闻言，莫如霜目光一闪，显然是心虚了。

虽然她不得不承认，但是却无法改变，她如今的状况，还真是如同被凰九歌踩在脚下呢！

就算如此，莫如霜也不会承认的，因为她还等着翻身呢！

于是，莫如霜说道：“怎么可能，还有三天就牡丹宴了，只是为了以防万一，不想在这之前出什么纰漏罢了。”

“是吗？”林氏不是没有看到莫如霜心虚的表情，但是她又潜意识里不相信凰九歌一个孤女会踩到莫如霜的头上去，所以会质疑，却没有直接否定。

只是，这又关她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