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松前季广在其子松前庆广返回德山馆后,为了能确保松前家独占与阿依努人的贸易以及从上杉将军家处获得蚕食北海道岛的大义名分,便只能以恐吓的方式,迫使哈希塔音、乔克摩塔音等阿依努人酋长,若是不随自己一同前往东都江户城去觐见,会遭到新任征夷大将军上杉谦信的水陆数十万大军征讨。
迫于生计的哈希塔音、乔克摩塔音等阿依努人酋长们对此也是无可奈何,为了能继续与奥羽两州的扶桑人进行贸易,只能硬着头皮随松前季广一同前往东都江户城。
哈希塔音、乔克摩塔音等阿依努人酋长在前来东都的途中也非常担心自己是否能活着返回领地。因为松前家为了能在渡岛半岛站稳脚跟,就曾不止一次的暗杀过阿依努人酋长。
更何况,哈希塔音、乔克摩塔音等阿依努人酋长在北海道各地的统治也不太稳固。其中,割据石狩川流域一带的有力阿依努人酋长豪卡塞八ウカセ就长期与松前家交恶,甚至公然反对松前家设立的‘商场知行制’,此次更是直接拒绝与松前季广一同前往东都。
原本,藩主是将领地知行地分发给家臣,知行地上生产的粮食便为家臣的生计来源,但北海道岛的气候并不适合农作。而松前家在将势力从渡岛半岛松前半岛逐渐往北延伸的同时,也对领地分配进行一定程度上的改变。
因此,松前季广就将特定区域内的交易权分发给麾下的家臣,而松前家的家臣便通过在该地与阿尹努人进行交易获得收入,此为“商场知行制”。
随着时间的推移,“场所承包制”也被取而代之,松前家的家臣并不直接与阿尹努人交易,而是将该区域承包给特定商人,再从商人的交易额中收取手续费。
其中,飞驒屋武川家,飞驒出身、阿部屋村山家,能登出身、栖原屋栖原家,纪尹出身、熊谷屋陆前熊谷家,葛西家家臣,陆前出身等豪商当时被称为场所承包商,从松前家承包了场所的经营权,并雇用阿依努人从事捕捞鲱鱼、娃鱼、鳟鱼等的大规模渔业。
这时的鲱鱼肥在北陆道、京畿道以及濑户内海等诸多地区已经被当作肥料使用,生产鲱鱼肥的渔业也是颇为盛行。至于鲱鱼渣被应用到经济作物上,鲱鱼干则被用于水稻种植。
例如,飞驒屋之主武川新兵卫为了能牟取暴利,经常使用“大网”捕捞鳟鱼,以此来生产更多的鳟鱼渣和鱼油。他们用低廉到无法保证冬天家庭用度的报酬来强迫阿依努人进行劳动,导致冬天出现不少饿死者。他们对阿依努人妇女施加暴行也变成家常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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