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白皙的纤足无声的走过冰凉的地板,啤酒罐递了过去。
“夫君在想什么?”任红昌只着了一件达到大腿的T恤,背靠着栏杆,将头靠着在男人的肩膀上,“妾身一路走过来,走过好多好多年,直到最近几天,才感觉到自己才是真正的活着,以往的岁月,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
公孙止喝了一口酒,看着罐上熟悉的汉字,熟悉的包装,摸了摸女人的头:“这千年的岁月让你一个人走过来,真的难为你了。”
女人摇了摇头,侧脸蹭在温暖的臂膀,“心里有希望,红昌就绝不会停下来。”她说到这里笑了一下,翻过身,从后面抱着公孙止,脸贴在宽厚的后背:“夫君还没说刚才你在想什么?”
“当然是在想,曹公他们能不能适应这个新时代…..”
说到这里,隔壁传来电视炸开的声音,就听李恪大声在叫:“这天下只有我陛下才是皇帝,那个什么大清在哪里?老典!老典!快过来,里面有人胆敢擅自称帝,咱们点齐兵马,踏平…….”
“看来会很难适应了…..”公孙止笑了笑,“看来还要让人给他们讲讲这个世道才行。”
“最好的办法,妾身早就想好了。”
“哦?是什么?”
任红昌踮起脚在转过来的男人侧脸亲了一口,“自然不用劳烦夫君,这种事交给妾身来办就是,明日就夫君就明白了。”
夕阳落了下去,漫天星辰点缀夜空,喧闹嘈杂的夜是无眠的。
清晨,阳光在城市上方展开的时候,任红昌的通讯器传来声音,过了一阵,丢到一边,靠进丈夫的怀里,轻声说道:“东方局长已经前往通勤局总部,将这件事反馈上去,他将这边的事交给白宁和妾身打理。”说着只穿着薄薄的睡衣,摇曳着玲珑有致的身形,走进了衣帽间换身紧身的移库,踩着高跟鞋,朝公孙止打了一个响指,“夫君走吧。”
“你是地主,那就由你来带路。”
此时公孙止也穿上昨日的衣裳,和她一起走出门,便是看到吕布一脸郁闷的在过道来回走动,笑着过去问道:“温侯,这是在干什么?”
“……被赶出来了。”吕布摊了摊手,此时他穿着局里身高最大的一名队员的T恤,依旧把衣服撑绷紧到极致,肌肉轮廓凸显的非常明显,“还在怪我当初半夜骑马的事,生气拉着玲绮躲在屋里不出来。”
公孙止认真看了他片刻,堂堂纵横天下无双的吕温侯在妻女面前竟这般样子,忍不住挥手:“这是温侯家事,自己处理了,要不要等会儿,我让下面的人送早饭上来?”
“还是…..好吧,估计某家还要多等好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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