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逸群心中暗笑:你还敢嘴硬说不怕?不过他脸上却是严肃了许多:“我会与九娘娘打好招呼的,你能用就用。”
“还有乾坤袋,我要狐族的那种装山宝贝。”符玉泽一直用的都是正统的袖里乾坤,这种法术千年来没什么改进的话,容量不会比一个竹笼大。见杨爱都有了容量极大的袋子。他早就心里极不平衡了。
“师弟,狐族有这么好用的宝贝为什么不多要点呢?”柳定定也开口道,“你看你师兄还要拖着这么沉重的棒子到处走。”
“我倒没什么关系……哎呦。”阿牛刚说了一半,瞬间就被老婆重重掐了一下。“我肉厚,没伤了你的手指吧?”
钱逸群见两个脸皮厚的都已经说了,估计白枫也只是不好意思。当他望向这个被自己坑了一把宝剑的儒生,后者一句话没说,脸上却已经红了。
“你不用羞涩,我知道你也想要来着。”钱逸群道,“不过我跟以琳是自由恋爱一见钟情,不是倒插门的赘婿啊,哪里能动不动就问丈母娘家要东西?她们的东西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对吧?依我看,你们几个的乾坤袋,还是得落在朝廷身上。第一,朝廷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拔根毛下来就够咱们吃两辈子的了。第二,朝廷现在正是用人之际,你们容易出头,只要立下大功,几万丈的锦缎算什么?说不定还能列土封侯呢。”
“我等圣门子弟,自然该为国效力。”白枫点头道,“至于封赏与否,那是朝廷的事,不该我们议论。”
——死要面子!
钱逸群笑道:“白芥子真忠义之士,小道佩服。”
“我也跟你去杀鞑子么?”阿牛什么都不在乎,对他来说杀谁不是杀?这么多伙伴都要杀鞑子,那显然是鞑子该杀。
而且,总提着杆一百三十斤重的棒子,的确不太方便,过桥的时候都担心是不是会压垮桥面。若是再用轻身符的话,却又感觉太轻不趁手,真是为难。
“你们跟着援军过来吧,我自己走更快些。”钱逸群道,“而且我总觉得还有另一桩缘分等着你呢。”
“什么!他还要娶小妾不成!”柳定定横眉怒目,宛如金刚临凡!
阿牛硕大的身躯,打了个哆嗦。
钱逸群本来想解释一句,突然觉得这种场面充满了喜感,微笑不语,竟连招呼都不打便走了。
……
崇祯四年,八月初三。
祖大寿站在大凌的城墙上,看着城下大凌河奔腾不息。
这条八百里长的河流,从蒙古人的地盘发源,从西而东到义州之北,然后改道向南。注入渤海。
这条河在二十年前还只是一条寻常的河流,不为明军所重视。
那时候,祖大寿还很年轻,随军驻扎在沈阳。
那时候,建虏想保住赫图阿拉都困难,更别说威胁沈阳了。然而短短十几年功夫,辽东已经尽入建虏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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