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什么?怕我就不会灌他酒,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文光斗也笑着说。
下了班,文光斗又来到店里,见门外的灯箱已经亮了起来,他放心地走进去。
父母也是刚吃完晚饭,见他进来,赶忙要给他热饭,文光斗笑着说,“不用了,一会我出去吃。”
还没出正月的门,机关干部还在相互宴请,今晚却是谭俊杰请办公室的兄弟们,他肯定得到场。
看看店里,见没什么问题,他才开车来到饭店,谭俊杰家太拥挤,索性不在家里办,直接订在鸿宾楼。
饭还没吃到一半,母亲田文丽又打来电话,说家里又停电了。文光斗赶紧又给贾平安打了个电话,麻烦他让村里的电工过去看一看。
过了一会儿,贾平安回过信来,说是供电所正在检查用电,已经接上了。
文光斗马上明白谁在搞鬼,他心里不由一阵气恼,有情绪,公对公地解决,公对私算什么事?自己一再忍让,还得寸进尺了?
第二天,他坐在原来谭俊杰的办公室里,窗外春日的暖阳暖暖地晒进来,让他有种舒服地想要睡着的感觉。想着季允祥下午要回来,他又打了个电话给程英杰,这两天季允祥不在家,他算是自在了,别光自在,再把接季允祥的正事忘了。
打完电话,大姐把电话打到他的手机上。一般大姐给他打电话是在临近中午或下午快下班时,都是叫他过去吃饭,今天这是怎么了?
他接起电话,大姐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六儿,忙不忙?”
“不忙,大姐,有什么事吗?”自己的姐姐,无需虚与委蛇。
“你姐夫不让我找你的,他想自己再想想办法,可是这事。”她倒有些吞吞吐吐了。
“什么事啊,大姐,你直说。”文光斗把凉了的茶水倒进窗台上谭俊杰没有拿走的虎皮兰里。
大姐仿佛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张开了口,“去年厂里不是又建了一个车间吗?年前你姐夫找人,想安个变压器,人家答应得挺好。年后,又去找人家,人家就变卦了,说让供电所给你们安吧。”
文光斗一听供电所,心里一咯噔。
“你大姐夫又找了一家,这家跟王强关系挺好,开口要15万,没办法,你大姐夫前天拉着化工厂的老滕到到供电所找王强,副所长董延坤是你大姐夫的同学,说得好好的,可是王强回来不乐意了,坚决不办,说要么不上,要上就要上这家15万的变压器。”她稍一停顿,“六儿。”
文光斗赶紧说,“大姐,你说,我在听。”
“后来,没有办法了,我们在镇里找了个电工,从村里以前的户头下把电线拉到厂里,电压也挺好,可是不知道王强怎么知道了,给厂里把线拆了,还威胁给我们把电停了。”
大姐还在说,文光斗心里已是一片雪亮,他感觉胸中憋闷,无意中往窗外一看,他大吃一惊,政府大门外黑压压站了一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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