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
“嗯。”继母肯定了他的猜想。
事到如今,只能断腕自救,舍掉这枚培养了许久的棋子。至于母家那边,她也并不担心。毕竟,唯有保住她在曲家的地位,她的母家才有希望继续绑在曲家的大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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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曲径起床。
一夜好眠,他刚洗漱完毕,便听见有人敲门。在得到他的应答后,一个面容清秀的年轻雌性在一个中年雌性的带领下走了进来。
“二少爷。”中年雌性一进门便拉着人跪在曲径脚下。略微解释了几句,便开始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曲径冷眼看着他们演戏。不过听了个开头,便知晓了他们的全部来意。
原来这两个是继母弄来的替罪羊。
根据中年雌性的说法,年轻雌性是继母从母家找来打算过继给原身父亲的。继母和原身父亲一直没有孩子,而曲家家主又做了将曲径流放的决定。因此他们打算过继一个养子以备未来联姻之需。
原本具体手续已经全部齐全,只等曲径离开,他便可以上位。可偏偏曲家家主突然要让曲径再次参与精神力测试。他怕发生变故,于是一不做二不休,打算毁掉曲径的精神力,让他彻底没有翻身之力。
“总之,这孩子并非心存恶意,只是一时按捺不住贪念,所以才出此下策,二少爷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他一命吧。”中年雌性哭得不能自已,而那个年轻雌性也低着头一语不发,好像十分害怕。
“所以依着你们的意思,一切都是无心之失?”
“是,全都是误会一场,所以还请二少爷高抬贵手。”缘着曲径的语气十分温和,似乎并没有怒气,那中年雌性误以为他有原谅之意,继续顺势恭维:“大家平日都说您是最大度好相处的,所以……”
“所以我若不原谅,便是我为人狠毒?”曲径打断他的话,唇角虽有笑意,但却并不达眼底。
“这……”中年雌性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至于那个青年雌性更是连头都不敢抬起。
尴尬的沉默在房间没蔓延开来,跪在地上的两人皆十分不安。在来之前,继母告诉他们曲径平素慵懦软弱,如果哭求,定可蒙混过关。可现在看来,似乎并非如此。这位二少爷看似随和,可内里恐怕容不得沙子。
“所以,依着您的意思……”中年雌性小心翼翼的询问。
曲径神色淡然的摇头:“这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昨天测试后我就已经说得很清楚,成年后我便会离开曲家。至于你们的事情,是家主在查。我已经并非曲家人,不会干涉任何曲家决定。至于别的,回去告诉你的主子,偷来的东西,总是要还。”说罢,曲径便开口吩咐侍从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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