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前面就像是辅助,专门辅助宰辅们上沙场去溜圈积攒经验,现在也该他上了吧。
这话他不用明说,宰辅们自然知道意思。
“你是有预谋的?”赵顼放下酒杯,讶然道:“这些年你一直怂恿着宰辅们上阵,从韩琦开始,就落下了一个眼神不好使的欧阳修……你就等着这一刻吧?
是了,宰辅们都得了你的人情,此刻你说独立领军,谁反对谁就是白眼狼。为政者可以不要脸,但白眼狼却不能做,否则会被人戳脊梁骨。”
哥,你厉害!
沈安爽朗一笑,“男儿就该领军为国拓疆,窝在汴梁作甚?”
“豪迈!”苏轼仰头喝了一杯酒,赞道:“安北一番话让某热血沸腾,某有了!”
有你妹!
沈安举杯,王雱举杯,折克行举杯……
苏轼醉了,一肚子的诗词都被四个羡慕嫉妒他才华的家伙给憋了回去。
“哥哥!”
晚些各自散去,沈安在后院洗漱,果果悄然来了。
“怎么了?”
沈安有些晕乎,急忙伸手搭在台子上。
果果捂着鼻子,觉得酒味真臭,“哥哥,我得了好些消息。”
“什么消息?”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虽然把苏轼干翻了,可自家也不好受,沈安觉着现在最想喝一碗酸辣汤。
“就是那个王诜和冯绍。”
“哦!”沈安随口道:“明日进宫,给了浅予就是了。”
“好!”
果果得了许可,欢喜的去了。
沈安却去了前院,叫来了闻小种。
“那个王诜如何?”
他的语气不大好,闻小种说道:“成不了。”
“若是成了。”沈安挥手,神色冷漠,“阉了他!”
好狠啊!
闻小种觉得沈安对王诜好像很是不屑,莫名其妙的不屑。
第二天早上果果进宫,沈安在家,苏轼却屁颠屁颠的跑来,“安北,刚才那王诜竟然请某晚上去喝酒,谈论诗词字画……”
你这头猪!
沈安看着他,“你忘记了他堵你差点误了制科考试的事了?”
“没忘,只是淡了。”
苏轼果然是胸襟宽阔的能让沈安惭愧而死的人。
“那人不地道。”
“可以前数次纷争好像都是他被打吧?”
苏轼看来是个好人,沈安却残忍的道:“果果现在进宫去说他的坏话,你说呢?”
你站哪边?
呃!
苏轼毫不犹豫的道:“连果果都说他的坏话,那定然不是好人,罢了,此人不交。”
……
果果一路进宫,见到赵浅予时就欢呼道:“让你看看我的消息!”
她献宝般的拿出一本册子,赵浅予走过来,二人并头观看。
“看,这个王诜,在家喜欢玩女人呢!”果果鼓着脸,“玩女人是什么?”
赵浅予摇头,“我也不知道。”
边上的女官干咳一声,觉得这种话题两个少女不该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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