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拯哪里见得有人说沈安的坏话,闻言淡淡的道:“那所谓的风骨呢?”
呃!
欧阳修信誓旦旦的道:“那些人风骨定然是有的。”
……
风骨,就是脊梁骨!
马越觉着自己的脊梁骨笔直,所以在拒绝了沈安收购自家田庄的事儿后,就呼朋唤友聚会。
酒过三巡,大家又说起了新政的事儿。
“那个免役钱最是让人愤慨,凭什么要让咱们承担那些人的免役钱?”
“就是,每年交一批,实则就是咱们出钱为那些农户免役,凭什么?这是哪家的道理。”
“他沈安说这是劫富济贫,可那些穷人自己穷了,那和某有何关系?”
一群人骂骂咧咧的喝酒,开始吟诗作词。
“此事的根源还是在沈安,此人不除,新政怕是难灭。”
“可他手段凶悍,谁能除他?”
“为何不能?”马越想起了上次被沈安扇耳光的羞辱,那股子郁气就散不去,“你行得正,坐得端,自然不怕他。”
有人放下酒杯,没好气的道:“要不你试试?”
“某已经试过了。”马越淡淡的道:“今日沈安说是要买某的田庄,某直接拒绝了,他能怎么样?”
“别怕!”马越目光深邃,“咱们抱作一团,你等想想厚本金银铺,开始大家都说会被沈安给击垮了,可如今呢?厚本金银铺不但没垮,反而越发的红火了,这是为何?就是因为咱们抱作一团,力往一处使!只要咱们……”
这时外面有人敲门,马越皱眉道:“进来。”
外面进来个仆役,急切的道:“郎君,先前官家和宰辅们去了邙山军的庄子,沈安说要买隔壁咱们家的庄子,官家说好,刚才有人上门,说让咱们家早些来商议价钱,不然就打过去。咱们的人不肯,就被那人打掉了一口牙。”
卧槽尼玛!
马越起身,喝道:“走,去开封府,某今日倒要看看他包拯怎么庇护沈安!”
众人都义愤填膺,拱手道:“马兄只管去,我等在此等候你的好消息。”
这等事儿既然曝光了,包拯也不敢包庇,稍后自然会处置了沈安。
等马越走后,众人纷纷举杯庆贺。
“沈安此次犯错,那些人正好弹劾一番,也算是压压他的灭国之功。”
“为此咱们干一杯!”
“来来来,都举杯!”
众人欢喜,身边的女妓急忙斟酒,随后就是放浪形骸。
房门突然被人推开了,这等不礼貌的行径招人恨,有人准备喝骂,却愕然,“马兄怎地回来了?”
来人却是刚离开不久的马越。
秋风松爽,正是一年中最好的时节,可马越却满头大汗。
“马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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