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吕诲找过他,他也只能点头答应,否则汇英报就可以关门大吉了。
哎!
做点事怎么就那么难呢?
吕诲脸红的吓人,出班道:“定然是下面的人弄的鬼。”
“呵呵!”韩琦呵呵一笑,不屑的道:“你吕诲敢说不知情?若是如此,老夫就告老回乡。”
这是韩琦当朝许下的诺言,有官家作证,若是吕诲敢说不知情,韩琦骑虎难下,只能告老。
新党的带头大哥要滚蛋了,可众人却看到吕诲在那里发呆。
“哈哈哈哈!”
见他不敢说,韩琦大笑一声,赵曙淡淡的道:“散了吧。”
众人出了大殿,就听韩琦在吹比。
“不是老夫吹嘘,老夫浑身正气,只需看那些邪祟一眼,他们压根就不敢反驳,这叫做什么?心有正气,万邪退避!”
这话把旧党比作是邪祟,当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一个旧党官员回身说道:“韩相此言却是大谬,此事某敢说吕知杂定然不知情。”
说着他看了吕诲一眼,示意他大胆些,别怕。
这里那么多人,就算是韩琦追杀你也能跑路,怕什么?
可吕诲却低着头,加快了脚步。
老脸都丢光了啊!
他真的觉得没脸见人了。
“吕知杂!吕知杂……”
那个官员追来了,吕诲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很是凌厉。
叫个屁,滚!
那官员止步,呆立原地。
换做是旁人吕诲敢耍赖,可那是韩琦,他只要敢说自己不知情,韩琦就敢去把秦观弄了来问话,但凡撒谎,再请示出动皇城司的人去调查。
官家是新党的大老板,连带着皇城司也成了他们的利器。
这感觉太让人憋屈了。
吕诲急匆匆的回去,叫来了秦观,杀气腾腾的道:“活字之事老夫担下了,你要赶紧想办法,把北邙报压下去!”
秦观没想到吕诲竟然这般大气,不禁感动的道:“知杂放心,某定然尽力。”
回到地方,他召集了所有人,沉声道:“汇英报也弄了有一年了,可每日除去那些人购买之外,百姓大多不搭理。这是耻辱!”
那些编辑都在苦笑。
汇英报出来后,购买者大多是那些旧党人士,他们会把两份报纸拿来对比,若是发现汇英报占据上风,那欢喜的劲头就和过年似的。
但时至今日,汇英报从未赢过,一直被打压,从未翻身过,这也算是一朵奇葩了。作为汇英报的掌舵者,秦观为此承受了巨大的压力,早上起床梳头发时,一缕缕的掉。
“少游,咱们……章惇那边的手段太多了,他们下得去脸,某听到一句话,说是沈安说的,说什么狗咬狗不是好稿件,人咬狗才能吸引百姓。这般不要脸……咱们没法学啊!”
“就是,咱们这边动辄就说什么要文章诗词,那些文章诗词大多空洞无物,百姓哪里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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