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会不会瘦呢?”
这是早上的杨卓雪。
“有的孩子生下来那嘴会裂开……”
这是午饭的杨卓雪。
果果一脸纠结的看着嫂子,觉得她是魔怔了。
沈安双手撑着下巴,看着妻子在发呆。
“卓雪啊!”
“啊!”
杨卓雪偏头看着他,“官人,妾身想着这孩子……”
沈安叹息一声,“咱们不止一个孩子,还有,咱们不是亲戚……”
“亲戚,什么意思?”
“亲戚……比如说表兄妹成亲,就容易生出有问题的孩子。血脉越近的夫妻,就越容易生出有问题的孩子……懂吗?”
“真的?”杨卓雪一怔,旋即眉间松开了些:“是了,那家夫妻就是亲戚。”
沈安叹息道:“是啊!而且孩子的身体很大程度和父母以及祖辈的身体有关系,这叫做遗传……”
杨卓雪和果果都听呆了,“官人快接着说。”
好吧,沈安决定给她们来一次科普。
“祖辈和父母身体好的,没什么大毛病的,那孩子铁定没问题。”
“遗传就是……人体里有些细微的东西,父母传给子女……”
一番解释之后,沈安见杨卓雪有些狐疑,就拍着胸脯打包票:“这些都是我邙山一脉的秘传,传子不传女,传子不传媳……呃!”
他拍打胸脯太过用力,结果只觉得喉咙里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然后就张开嘴。
噗!
一口老血就这么喷了出来。
沈安懵逼。
果果傻眼。
杨卓雪啥毛病都没了,焦急的喊道:“来人呐!”
陈洛和闻小种闻声而来,等看到沈安吐血时,不禁也呆了。
“请了郎中来!”
杨卓雪有些心慌,用手捂着肚子说道:“官人您可觉着哪不舒服吗?”
“应该没事。”
沈安心中慌得一批,可却担心妻子肚子里的孩子,就强撑着。
“哥哥。”果果也慌了,一大一小两个女人齐齐落泪。
“快些去!”
马蹄声骤然而起,随即远去。
沈安觉得有些虚,等郎中来了之后,先是诊脉,然后又让沈安张嘴。
他皱眉道:“待诏好像是成亲了吧?”
沈安点头,他成亲的事儿汴梁人都知道。
“家中的娘子也……”
郎中挑挑眉,沈安大怒,“什么意思?”
“记得汴梁最出色的郎中几月前来沈家诊脉,说是贵夫人有孕……”
“你说这些和某的病情有关系吗?”
沈安想打人了。他觉得这个郎中有些猥琐。
郎中抚须叹道:“待诏,您年轻气盛……还有钱,家中为何没几个侍妾呢?”
呃!
沈安懂了,他摸摸咽喉,问道:“可严重?”
郎中见他领悟,就笑道:“只是个血泡罢了,喝几日粥就好了,不耽误元旦。”
沈安无语望天,郎中一脸钦佩的道:“待诏之专一,某阅历了京城权贵高官,除去那几位之外,再无他人,小人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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