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得过且过的人,听到赵孟珍的话,估计还以为对方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呢。
周正眼睛里不容沙子,别说是人,就是狗也不会让对方牵走一只,他沉声道:“赵大人,我还是那句话,若要拿人,便拿出让人信服的证据来。”
“你若是觉得我好欺负,从而以势压人,呵,那就别怪我不给你面子了!”
周正的软硬不吃,让赵孟珍恼火极了,他想要呵斥,然而就在这时,只听帐外传来一个声音。
“好!这话说的倒是不错!”
赵孟珍正在气头上,开口便骂道:“哪个混账叫好?给老子滚出来!”
他话音刚落,便见镇北关总兵林业来到了营帐之中。
看到来人,赵孟珍顿时身体一僵,随后,忙赔笑道:“原来是林总兵,好久不见,好久不见!”
林业并未理会他刚才的无礼,而是直奔主题道:“昨夜我一直在营中休息,军营内有没有燕人出营,我一清二楚!”
“赵大人,若没有切实的证据,便要诬陷好人,那林某人可要上书为之一辩!”
此话一出,赵孟珍顿时愣在原地,他嘴角抽了抽似是想要反驳,但最终还是没说出什么话来。
“呵呵,既然……既然有林总兵作证,那本官自然不会再追究此事!呵呵。”
大乾朝廷虽说是以文制武,但具体情况也要具体分析。
镇北关这种边塞要地,当兵的比老百姓还多,而且很多军情都是可以直接上呈皇帝的。
而邢州知府则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地方官。
一个是中央直属,一个是地方官,二者的差距不言而喻。
所以,面对林业的警告,赵孟珍便不敢再为难周正。
眼见赵孟珍认怂,周正便更进一步道:“既然昨天的事情,不是我军中兵卒干的,那之前白家遭劫,就更和我等没关系了吧!”
赵孟珍转了转眼睛,说道:“这个……自然是要经过调查的,我现在便回邢州,安排衙役下来调查!”
眼见这家伙还想打太极,林业直接道:“赵大人自然有调查的权利,不过有些话我也要说在前头。”
“如果真是他手下军卒干的,那我自当亲自处理此事,可如果不是他手下军卒干的,而有些人又硬要借着这件事公报私仇,陷害忠良,那就别怪我林业,不讲同僚之谊了!”
赵孟珍傻了,他万没想到,林业竟会如此表态:“呃……这是当然,我一定让那些衙役们据实调查,绝不得因私废公!”
林业扫了赵孟珍一眼,然后冷声道:“希望如此!”
话说到这份上,赵孟珍也明白,想要藉此搞定周正是不可能的了,于是他和林业一番客套之后,便躬身告辞。
送走了赵孟珍,林业的手下也将他们的马匹牵了过来。
林业扭头看向周正道:“昨夜捞了多少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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