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铁刀冷静地回答后,抱拳又说:“任二爷,我不要你们那个赏格,不是为钱杀他的。留我一条命就谢了!”
听到远处的欢呼声,任二的脸上露出笑容:“娘的,你还真把他杀了。可,为什么?你都已经把他千辛万苦地弄到这里,为了他失去了多少条命啊!”
“二当家,我受雇于陈家,说好三年为期,实际上到上个月就期满了,我没亏欠他们什么。
把他弄到这里本想着为陈家留条根脉,谁想……竟还是个狼崽子性格要吃人的。
正是因为弟兄们为这么个东西白白丧命,所以我才要杀他,不然因为他还要死多少人,搭进多少血?冤呐!”李铁刀深深地叹气。
这时火把已经点起来了,四处都是欢呼声。人们都已经知道那个罪大恶极,害得他们不能睡觉,出来挨蚊子咬的家伙死了,还有不少人跑去看那无头的尸体。
最后还是魏老道说话,这才找席子盖住了,又叫人把守,等牲口过来驮走。
“嘿,这可真是。就这么个害人精,害惨了多少好人家女子,毁了多少人家的恩爱夫妻。现在竟赤身死在个无名的苇塘里。真是,这可真是……。”
魏征子感叹了半天,摇头晃脑地,但最终既没能有感而发,又终于没说出什么所以然来。
“西边的战事了结,现在可以集中力气对付蓼花子啦!”赵敬子叉着腰意气风发地说:
“嘿,三郎,你知道吗?吾现在开始感觉到太祖当年平定天下、驱逐鞑靼,恢复中原时,那是一种何等的气魄和壮烈呀!”
“停,别臆想了,注意安全。”李丹哭笑不得地将他从城头的垛口上拉下来:
小钱氏听说大喜,说好极了,为你请先生花多少钱都不要紧的。
李丹心里暗自叹气,因为他隐约记得历史上戈阳曾经陷落于叛军之手,但他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了。
于是提笔给留在戈阳的孙社、广信城的盛怀恩各写了封信,告诉他们自己延请娄谅的事,同时让他们给予必要的关照。
他在给孙社的信中嘱咐他派几名得力、机敏的兄弟去接娄先生。
告诉他戈阳周围叛贼游弋逡巡者不少,如安全不可估量不必强求先生立即出发,或坐观情势,或改道直接奔万年找孙逊接洽亦可。
另一个好消息是接替的饶州民夫已经离开万年上路,孙社报告说估计接到信的前后,这些民夫就可以抵达戈阳,他们的使命即可以结束了。
这个消息让李丹琢磨了一阵子。虽然他希望孙社带人赶紧回余干来,如果有这千数百人的队伍,哪怕只留下一半对自己都会是个很大的助力。
但是从战略上想,这批人直接去鹰潭对拔除仁安之敌后的布局帮助更大。
根据孙社和苏偏头的报告,茶山社社员在队伍里的人数已经超过两成,这样一支比较团结的队伍,战力上应该不比自己带回来的这些人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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