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节目还没有开始播出之时，徐薇就成立了第一个姜知予打榜投票群，并且到处发展会员。

她本来就已经做好了粉一个内娱花瓶的准备，可没想到《顶流》播出之后，姜知予带给她的惊喜，却是一个接着一个。

就这样，不到三天的时间，徐薇直接从姜知予的颜值粉，转变成了事业粉。

对姜知予的期待，自然也从尽量不要一轮游，变成了登顶舞台，C位出道。

可没想到的是，这才不过三天，姜知予竟然就爆出了这么多黑料。

看着电脑屏幕上闪烁着的，一个又一个的退群申请，徐薇有些迷茫。

她这才第一次追星，就要创业未半而先道崩殂了吗？

徐薇点开打投群001，原本1000人的大群，如今竟然只剩下不到500人了，颇有些人走茶凉的意味。

「姜知予打榜投票群001」

姜饼糖-小A：反正我是相信姜姜的。她长成那样，要真是坏女孩，缺钱的话，还需要借高利贷吗？

姜饼糖-莉莉：＋1，也许是挡了谁的道，刻意被黑了。再说，那高利贷也不一定是她借的，说不准是姜姜家人呢？

姜饼糖-柯柯：姜姜是个人参赛选手，背后没有公司，这种时候，她只能靠我们了。姐妹们，撑住！

姜饼糖-艾米：幸好姜姜被收了手机，看不见这些恶心的评论。那些墙头草们，只希望他们以后永远别再回来！

姜饼糖-柚子：小甜甜为什么可以调取公共监控？还有那男的竟然说我们姜姜喝酒泡吧，太好笑了吧？谁不知道姜姜是养生少女？

姜饼糖-小唯：我真的不理解，借高利贷怎么了？人就是会有急需用钱的时候啊，而且姜姜家里条件一看就不怎么好！至于霸凌同学，我感觉就是尬黑，又没有实质性的证据！

姜饼糖-肉肉：姐妹，虽然你心疼姜姜是好的，但听我的，乖，这高利贷可不兴乱借啊！

……

看着群里的聊天记录，徐薇的眼神逐渐坚定了起来，举起手机就给自家父亲大人打了个电话。

*

与此同时，北城医院。

才下手术的苏鹤眠换了身衣服后，来到了休息间。

还未进门，就闻到了一阵刺鼻的香水味。

“苏主任，下手术了？'暴打渣男绿'，来一杯不？”妆容精致的医师助理程欣欣举着一杯柠檬茶，故意在苏鹤眠眼前晃了晃。

“不用了，谢谢。”苏鹤眠向后退了两步，眼神里透着淡淡的冷漠与疏离。

“好吧，那我可自己喝咯！”程欣欣抿了抿唇瓣，低头喝着柠檬茶，目光却是一直落在苏鹤眠的身上，全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对了，苏主任今天才下手术应该还没来得及给黛青妹妹投票吧？我已经投了哦！并且还号召了家里人帮忙！”程欣欣忽而笑了起来，像是在等待赞赏。

“谢谢。”苏鹤眠却是依旧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开始看起病历资料来。

“那个，哦！今天《顶流》还爆出了一个惊天大瓜！姜知予竟然借过高利贷，还霸凌同学诶，真是人不可貌相。希望黛青妹妹在里面别被她带坏了！”见苏鹤眠兴趣不大，程欣欣又绞尽脑汁换了个话题。

姜知予？

苏鹤眠的目光微微动了动。

“还有……”程欣欣忽然靠近了些许。

“抱歉，这位……程欣欣助理。下午三点，应该是你的工作时间吧？”苏鹤眠看了眼程欣欣的工牌，不动声色地向后靠了靠，打断了她的发言。

“作为一名专业人士，相信你在本硕阶段都学过，有些病情是需要通过气味来判断的。工作时间喷香水，你的职业操守何在？再说，万一有患者或者家属对香水过敏，是你来负全责么？”

“我，我只是……我还有半个小时才轮岗。”程欣欣却像是被苏鹤眠突然严肃的神色吓到了，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还有，”苏鹤眠神色淡淡，“如果我没记错，这个房间，应该是你们傅院长承诺给我的个人休息间吧？你进来时，没看到门外的名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