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面色不变催着黑马又向前走了几步四蹄一踏地面上的鲜血碎肉出声。
举剑一指少年向着一个方向不断推压过去血肉飞溅人群里终于出一些惊恐的叫声看着马背上那杀神似的人不断的退去。
事已至此黑男人也不愿意多说了虽然有违他的本意不过这些暴民不杀不足以震人心他掉了个马头随着那少年逼开的一条路走了上去。
还有不怕死的冲上来。
已经开了杀戒的少年毫不犹豫的劈砍下去混合着风刃的剑气完全成了绞肉机每一剑下去中者顿时成了一滩碎肉。
完全是一面倒的屠杀。
少年生生的走开了一条血路。
前方边界的战事越已经到了白热化阶段。
鹿角桩在流民们飞蝗似的冲锋下终于打开了一一个缺口流民实在太多了几十公里长的鹿角桩上全部有人在冲锋攀爬夜郎国虽然顷尽兵力且占据优势却因为人
势无法完全抵挡住流民群。
边界线终是比不上城池。
鹿角桩被打开一个缺口后马上像被洪水冲溃的大堤蝗虫般的疯狂流民一下子冲进了夜郎国边境。
真正血腥的肉搏战终于展开了。
组成队形的夜郎国士兵用长矛和大刀拼命的砍杀长官下了死命令就算只剩最后一人也不能放一个暴民进入夜郎国。
夜郎国边境的血流成了河。
手无寸铁的流民不断死在屠刀下长矛捅弯了大刀砍出了缺口只是望过去却依然是黑压压的一片流民的数量似乎根本没有减少一样既然已经冲破了鹿角防线消息一流散开更是有无数从别的地方赶来的流民。
这些饿疯了穷疯了急疯了的流民像无头苍蝇乱撞。
流民的数量在不断壮大夜郎国的士兵数量却不断减少。
他们终究是血肉之躯蚁多还啃死象。
当天色渐渐昏暗下来后几个小时不断的厮杀早已将边界的肉墙冲出了缺口那些流民倒也不是一头热的傻子冲破了防线后就不再与装备齐全训练有素的夜郎军纠缠而是加紧跑路在夜色的掩隐下一些机灵点的流民渗透进夜郎国朝深处窜去。
夜郎国的骑兵终于出现了他们从四面八方的行营赶来追杀进入夜郎国边境的流民。
侥幸进入防线的流民大部分又死在铁蹄屠刀之下。
只是夜色昏黑分散的流民东躲西藏又怎么砍杀得尽。
边界上冲进夜郎国内的流民也越的多了。
烽火台早就点燃紧急的号角传编夜郎国大地各地城门纷纷合上至于那些没有城墙的乡镇小村由民壮组成的防卫队开始巡逻战时警戒条令下达只要是不明身份的陌生人夜郎国人可以随意处决并不需要负法律责任。
夜黑风高。
离边界百里的泽灰城农庄。
这已是边界流民冲入了第三天尽管第二天天一亮防线就被夜郎顷全国之兵守住边界上也布满上万具暴民尸体但那一夜仍是有数量不明的暴民进入了夜郎国其中更可能夹杂黑死病携带者现在整个夜郎国都处在一片风声鹤唳之中。
而从距离边界不远处传来的整个村庄被人洗劫不论男女老幼都被残忍杀死的消息更是证明了混入夜郎国的暴民数量绝对不少。
夜郎国面积不大人口也不多倾全国兵力仅有两万数防守边界巡逻都嫌紧张不可能派出大部队追缉流匪。
严峻的形式下现在夜郎国人人皆兵就算是妇女孩子也开始担任起保卫家园的重任。
泽灰城是夜郎国一个较大的城池城内住着不少贵族城墙也还算高大早在流民冲破防线那晚城池就封闭了所以城内倒还显得安宁只不过泽灰城的农庄全部在城外而在城外农庄里也住满了帮贵族打工的农民。
为了防止暴民混入城内这些地位低下的农民是不可能进入城池的。
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农庄里的人更不可能迁徙只能在农庄边搭建起简陋的防御工事由农庄里的人组成巡逻队日夜巡逻防止流匪冲入农庄。
严防死守了几天在打退了几股小股暴民后这如入夜山林里传来无数悉索的声音一双双残暴的眼睛夹杂沉重的呼吸声。
泽灰城富庶的农庄终于引来了大祸。
这些为贵族打工的农庄里存储着大量的粮食饿昏了的流民渐渐聚合起来其中就有攻击过泽灰农庄的流民当人数聚集到一定程度后这支流民队伍里靠厮杀推举出了最强悍智慧的领就像一群在旷野里饥饿到极点的狼群他们将目标放在了这个大农庄上。
没有点燃火把夜色昏黑流民里强壮的可以获得这几日抢来的盔甲和武器而那些瘦弱的则只能拿一些削尖的树枝或者石块。他们潜伏在树林里不断靠近农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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