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不在多,就那么大点地,多了也没地方活动呀。杨守忠的旗舰左右都是战船,竟被困在那不能动弹。
高彦铸可不会管你那么多,示意放箭。霎时,箭如暴雨将唐船无情蹂躏。
“注意阵型,阵型!”杨守忠高喊。
有一种心动叫亲密接触,有一种心慌叫紧紧相拥,有一种阵型叫爱得痛了。
南唐战船在不知所措中有的亲密接触,心动着;有的紧紧相拥,心慌着。其实这也是阵型,名曰“爱得痛了”。
两军接近,高彦铸来了个不讲理的打法,就这样横冲直撞地到了。我比你大,我怕啥?我比你壮,我怕啥?我比你强,我怕啥?
两船相撞,大、壮、强者胜!冲在最前的南唐战船霎时翻了一大半,余下的也在江中摇摇晃晃,惨叫不已。
这样下去怎么得了。杨守忠大声对身后战船喊道:“不长眼睛啊,这时候还不知道撤。”
这句话俺听得进去。后面的南唐战船纷纷后撤。
靠,不管我们死活啊。前面的战船也失去战斗兴趣,调头就跑。
高彦铸有自己的目标,并不追赶,而是将来不及逃的敌船围住,占领,驶往蜀营。这才叫实惠。
杨守忠闷闷不乐地回到大营,好大的不甘心。部下进来提醒快些向江州发战报,他甩甩手道:“你帮我写。”
“怎么写?”部下小心翼翼地问道。
这还要教吗?“先锋孙晟、朱元投敌,陷我军于困境。我军虽遭到损失,仍破敌百余船。”杨守忠心中早有草稿。
江州的陈觉将战报往李景达面前一摊,道:“鄂王,你看看,若不是我提早发觉,他俩早将鄂州献给大蜀。”
李景达心中很矛盾。不知是该痛骂这两人的背叛,还是赞颂陈觉的慧眼。
高彦铸才回大营,手下便来通报俘虏求见。
“见我何事?”来到他俩面前,高彦铸问朱元。
朱元毫不掩饰地道:“我要投降。”
“朱将军。”高彦铸显然认识他,笑道,“按理说你投降是好事,但我必须要得到皇上的允许才能答应。”
“为何?”朱元问道。
一直没有吭声的孙晟说话了,“朱兄,这还看不出吗?因为你的过去。”
朱元醒悟,苦笑道:“想我朱元也是七尺男儿,只因时运不济,寻不到名主,否则怎会不停换主子。本以为大蜀是可托身之处,不想也是如此势利。”
“朱将军多虑了。皇上曾交待过,有两人必须交给他处置,便是你与孙将军。”高彦铸解释道。
“大蜀皇上知道我?”朱元怀疑问道。
高彦铸笑道:“皇上说他还记得白团卫村时朱友贞及他手下的勇猛,他还记得蜀军离开时他们摆酒相送,其中有位叫朱元。”
“你们皇上在大蜀禁军中?”朱元惊呆。不禁回忆起那振奋人心的白团卫村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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