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当身着轻甲,凶悍到哇啦哇啦大叫的辽朝骑兵冲过来时,迎接他们的不是骁骑军的箭矢,而是一发发看不见轨迹的致命弹丸。
一个,俩个,三个……辽朝骑兵很快便发现自己身边的袍泽一个接一个的倒下,弹丸呼啸而过的声音在他们耳边回荡,如同死亡的尖啸带走一个又一个鲜活的生命。
骑兵之间的战斗才刚刚开始,松散的骁骑军已进入游走状态,因为战马更为优良的缘故,之前分散在两翼的骑兵已经对辽骑呈现包围的状态。
辽朝骑兵并不傻,这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向前突进,冲破对方的军阵,在高速奔跑状态下的战马若强行让它们改变方向对军阵来说几乎是致命的打击,而且有极大概率会让战马摔倒。
所以骑兵在战场上快速冲刺时极少能够快速迂回,而是需要绕一个大圈从而达到迂回的效果。
既然没办法迂回,那就一头冲进地方军阵,依靠勇武和手中的长刀战胜敌人,杀透军阵!
这是辽朝骑兵一贯的作战理念,也是进行过无数次战争中总结下来的宝贵经验,可他们遇到的不是传统的军队,不是那个打了不知多少年交道的传统汉家军队。
只是几个呼吸,双方便如同泾水与渭水般撞在了一起,只不过双方的感受大不相同。
骁骑军的改良马刀能轻松的刺穿敌人的身体,一刀下去锋利的刀刃与厚重的刀背甚至能斩断对方手中的铁长刀,而辽朝骑兵却觉得自己撞在一面结实的“城墙”上。
手中的长刀只能在敌人的胸甲上留下一连串的火花,或是在砍杀时被震虎口发麻,而稍有些经验的老兵都知道,这是因为敌人的武器和甲胄远胜于自己才会如此。
两柄长刀相交在一起,骁骑军的长刀立刻往下滑动,带起一溜火星的同时将对方的刀格砍断,继而是握刀的手被砍掉三分之一……
而同样的招式在辽朝骑兵身上就不好使,因为骁骑军的马刀上带有一个长长的刀格,几乎把手都包裹在其中,即放止作战时脱手,又有相当强的防护作用,甚至还能增加配重,调整重心。
辽朝骑兵的长刀根本无法砍断厚重的刀格,继而被反杀。
砍断辽朝的长刀并非难事,在战马的速度加持下,骑兵挥刀的力量也为之加强,两强相遇比的就是兵器的质量,骁骑军的马刀能够轻松斩断辽朝骑兵的长刀,归其原因就在于兵器质量的不同。
辽人多用铁器,手中拿的也是铁刀,就算保养的再好,打磨的再过锋利,可铁刀遇到钢刀无论是在硬度,强度上都是不够看的。
战场上的胶着很快就被一声:“回旋!”所打破,这是辽朝骑兵突围的号令。
无数的辽骑发出:“回旋!”的口号,同时尽量的从战斗中脱离,一边寻找突破口,一边回身用弓箭攒射。
如此近的距离着实让骁骑军始料未及,箭矢迎面而来的同时,只能举起马背上的圆盾格挡,仓促抵挡时胳膊,大腿也会中箭。
三千辽骑折损近一半人才堪堪突围成功,而骁骑军紧追不舍,但这些辽骑并没有快速离开,而是一边退走一边回身攒射,他们在引诱骁骑军,因为在不远处还有一只辽朝汉军组成的步卒军阵,他们手中的长枪能够有效对付骑兵。
这种比较明显的诱敌深入并没有阻碍骁骑军追击的速度,冲在最前面的骑兵甚至开始再次给火枪装弹,射杀前面的辽骑。
但当地面上出现黑色的“铁线”时,骁骑军中便响起尖锐的铜哨声,追击的骑兵军阵为止一顿。
辽骑大喜,速度是骑兵的生命,一旦停下再想冲刺起来就需要时间,而这时候也是步卒进攻的最佳时机!
苍凉的号角声传遍战场,辽军步卒开始挺枪前进,而另一边的骁骑军却并没有驱动战马,而是在增加战马的负重。
胸甲骑兵的防护力在胸部,可人马具甲的骑兵就不同了,他们是重甲骑兵,人马具甲,骁骑军为何一人双骑,因为在另一匹战马上是护手,护臂,护腿等重装盔甲!
并且这匹战马的身上已经覆盖上了马甲,只需要换乘便能武装到牙齿,经过多年的训练,这一过程已经刻进了他们的骨子里。
在一部分骁骑军警戒的情况下,另一部分骁骑军已从胸甲骑兵变为人马具甲的重装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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