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明抖着脸皮应了这句夸,来而不往非礼地回道:“将一月未见,周公子越发的风流浪荡了。”
周意堂也抖着脸皮应了这句夸,此间屋里一坐一躺的这一男一女,先后跟他结了怨。不挑拨一番,实在对不住他风流浪荡的性子,于是便笑着朝季云疏道:“方才听长明姑娘喊了句孙子,不知是个什么样孙子?”
长明哼哼,举起手中一个通红饱满的油果:“也不知是哪个没长眼的,将这么个圆润地果子当做调笑瞎子的把戏,给扔到我头上来了。”
说完为了证明她出口孙子并不是因为莫名其妙被砸了脑袋,而是真的惋惜粮食,又补充了一句:“我生平最恨浪费粮食的......哎哟!”
季云疏这才抬了眼皮去瞧她。
长明扭了头对盘锦道:“盘锦丫头,你今儿抽啦?做什么一直掐我?”
盘锦都快哭了,看也不敢看季云疏,嗫喏对长明道:“奴婢瞧着那果子是从王爷窗子里飞出来的。”
长明伸长了耳朵:“什么?”
季云疏凉凉的接口道:“她说,她瞧见那果子是本王扔的了。”
奶奶的,纵是自己养的畜生,也忍不了了。
长明一默,半刻,嘿嘿笑道:“这颗果子生而为果子,能有幸被王爷扔一回,也算是它的造化,真是果子里的翘楚,翘楚里的稀罕物。说不定吃了还能益寿延年呢。”
周意堂挤了挤眼皮,实在听不下去了:“我想起家里还养了只狐狸,我不在怕下人喂得不好,就先告辞了。”
季云疏瞟了他一眼:“你是着下人去喂狐狸,又不是着狐狸去喂下人,哪有喂不好的道理?”
周意堂笑笑,很带了几分自豪:“你不知道,我那只狐狸,只有我喂得东西,才肯好好地吃。若是我不在,它必然不会好好吃东西,若是不能好好吃东西,毛色怎的能光滑又趁手,若是毛色不能光滑又趁手......”
长明听得心头一凉:“若是毛色不能光滑趁手,你待怎地?”
周意堂思索一番:“便做一副暖颈的,也很是不错。”
长明替狐狸狠狠一抖:“侯爷,上天有好生之德......”
季云疏想起那只在长明手中看到的狐狸,意味深长地笑笑:“有道理,伯远,杀生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周意堂挑眉:“我自己的狐狸,我爱怎么就怎么。”
“......”
长明厚了老脸:“侯爷,我着实对那只只肯吃你喂的东西的狐狸好奇的厉害,你能不能带上我一起,去你府里瞧瞧。”
周意堂看了眼季云疏:“长明姑娘有求,在下自是欢迎。”
言罢又问季云疏:“王爷可要一同去看个热闹?”
季云疏哼一声,想起周意堂说起狐狸的得意劲儿,又哼一声。瞎得意什么?他养的畜生虽不是只吃他喂得东西,但会算命,会骂人,多伶俐,多活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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