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揽着怀中的娇妻,语重心长的说道:“那《玄牝化元功》你须得好生修行才是,日后与为夫共赴大道~”
“妾身知道…”
甘玉静那张余韵未消的俏脸上露出一抹甜甜的笑意,痴痴的笑道:“官人,可是那《玄牝化元功》并不全,只有炼气期与筑基期的修行之法嘞。”
她说着满脸娇憨之色的又问道:“若是日后妾身在官人的帮助下要突破金丹期了,那该如何是好?”
“那为夫就帮你寻来!”
纪伯常傲气的轻哼一声,信心十足的说道:“莫说《玄牝化元功》的金丹期部分了,只要吾妻所要,便是要元婴、化神部分,为夫也给你寻来!”
“那妾身等着~”
甘玉静听到这般情话自是眉开眼笑。
她本想挪着身子俯到自家官人身上的,却不知无意间碰到了什么,便是眸中似是都氤氲出一层水雾。
当下舔了舔红唇的将素手探了下去,凑在纪伯常耳畔吐气如兰的轻吟道:“官人,妾身还没吃饱呢~”
“嘶~~~”
……………………
日上三竿~
纪伯常见怀中娇妻睡得正香,又想到今日还有正事,便小心翼翼的将其放下,穿上衣物出了家门…
坊市中央被划出了一片区域,是为仙霞山驻守坊市的据点,同样也是处理坊市中各种公务的地方。
他也曾来过数次,只是每次都只是在外围缴纳租金,并未深入。
此番他手持冯云秋所赠的玉牌,直接被接待领进了据点的内部,转交给了一位酒糟鼻老者接待。
那酒糟鼻老者看到纪伯常手中的玉牌,笑容满面的招呼:“老夫覃广林,不知小友如何称呼?”
纪伯常感受到眼前这老者深不可测的修为,心中一惊,暗想此人怕是筑基期后期的老修行了。
当下客气的拱拱手,自报名讳:“小子纪伯常,见过前辈。”
“嗨呀~”
覃广林见他懂礼,不以为意的摆摆手,笑道:“老夫都是大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什么前辈不前辈~”
说罢,他又打量纪伯常手中的那块玉牌,试探性的问道:“纪小友持山门玉令而来,不知所为何事?”
“晚辈想见一下沈真人。”
纪伯常将手中的玉牌递了过去,客气的说道:“还望前辈帮忙通传一二。”
“这……”
覃广林闻言有些犹豫,略显为难的说道:“沈真人好酒,而且有个习惯就是喝酒时向来不见外客。”
他声音顿了顿,又道:“纪小友,很不巧的是真人此时就在酗酒,怕是不便接待伱啊。”
“这……”
纪伯常闻言面色一僵。
看着眼前的覃广林的酒糟鼻,他甚至能想象得到,那位沈真人只怕也是个嗜酒如命的酒糟鼻怪老头。
他本想离开择日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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