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付湘云闻言微微一愣,这才意识到他说的‘姐姐’指的是自己…
而阮滢滢则是满脸惊恐之色,挤眉弄眼的给他打眼色,恨不得把‘她是我娘亲’这几个字刻在脸上…
“啊?不是吗?”
纪伯常装傻充愣的眨眨眼,觍着脸说道:“我看前辈风姿卓越,气度雍容,五官也与滢滢有几分相似,还以为是滢滢的姐姐呢。”
“油嘴滑舌…”
付湘云冷哼一声,明明知道这小子是在故意恭维自己,却不知怎地,原本厉声斥责的言辞到嘴边却变成了一句淡漠的一句:“我是滢滢生母。”
“……”
纪伯常闻言面上则是恰到好处了露出几分惶恐之色,紧忙掸掸衣冠便要行大礼问候。
可话还没来得及开口,腰也还没来得及弯下去,便僵在了原地,嘴也像是被堵住了一样,发不出半点声音。
“在门外说话像什么样?”
付湘云只是淡漠挥了下衣袖,随后又警告似的瞥了眼阮滢滢,转身进院说道:“进来,我有话问你。”
“呼!”
纪伯常如释重负的舒缓一口气…
见阮滢滢像只鸵鸟似的缩着脖子,迈着小碎步跟在岳母身后,他瞥了眼门外的街道,心一横,硬着头皮也跟进了门。
付湘云见他拘谨的站在桌前,指着一旁的座椅说道:“坐。”
纪伯常闻言紧忙摇摇头,说道:“晚辈站着说话即可。”
“呵~”
付湘云冷笑一声,随口说道:“方才,我听滢滢提起过你,说你志存高远,心气颇高,怎地现在唯唯诺诺的连坐也不敢坐?”
“晚辈确实不敢…”
纪伯常直言道:“晚辈方才误将您当成时滢滢的姐姐,已属失礼,如今长辈在坐,晚辈又岂能失礼同坐?”
“倒是个有礼的…”
付湘云满意的点点头,随即话锋一转,目光中都透着几分凌厉之色的呵斥道:“那伱坏我女儿清白之身,却没个说法,此事算不算失礼呢?嗯?”
“……”
纪伯常呼吸一滞,在那股元婴真君的威势下,他只觉得自己是汹涌波涛中的一叶小舟,随时都有倾覆的可能。
“还请前辈明鉴!”
他咬着牙躬身行礼,满脸难色的说道:“晚辈确实坏了滢滢的清白之身,此事晚辈从未想过推卸,也一直想给滢滢个说法,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付湘云目光幽幽的盯着他,冷声质问道:“只是我家女儿不如你那两位道侣?只是我邀月宫比不得你那一间破宅?”
“晚辈断无此想法!”
纪伯常摇摇头,说道:“滢滢修为高,家境好,远非晚辈的两位道侣能及;晚辈的那间小院与邀月宫更是云泥之别,没有半点可比性。”
“那就行…”
付湘云点点头,不以为意的说道:“滢滢既然委身与你,此事我也不打算计较,你收拾收拾随我们回邀月宫,我择日为你们举办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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