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卫对这种感觉特别的清晰，因为战斗天使与光头壮汉在他的灵魂空间中战斗，引动的天地威力也是灵魂空间中的天地威力。

大卫无法形容两位神灵战斗带给他的感觉，那是一种蝼蚁第一次见到巨龙，那是一种井底之蛙第一次跃出水井，这种感觉让他重新认识了战斗的定义。

当然大卫更多的是想到了光头壮汉的来历，既然光头壮汉能够突然出现，那么就说明光头壮汉一直在他身边。

只要想想他就可以猜测到光头壮汉的来历了，那场诡异的献祭，让他的灵魂穿越过来，也正是那场诡异的献祭让他得到了影侍。

这也是他唯一能够与神灵有关的联系，那么光头壮汉从何而来就十分明了了。

大卫可不会认为光头壮汉这样的神灵会好心的帮助自己，他并不认为自己拥有能够让神灵都出手相助的价值。

如果不是有战斗天使出现，也许大卫直到死亡都无法知道光头壮汉之事。

战斗还在持续着，双方的实力都不足以前的万分之一，更不用说只余下了残魂，让他们只能够通过最为原始的方式，通过破坏对方的残魂来伤害敌人。

但大卫却是极为兴奋，因为这是他从两位神灵处学习到的对灵魂空间的操纵能力。

他将手中的长剑扔向地面，长剑在接近地面时，化为了地面的一部分。

大卫再次伸手，这次出现了一把重剑，比上次的那把长剑要好太多，虽还有些不足之处，却是一把真正的重剑了。

大卫又将重剑抛向地面，使其化为地面的一部分，他重新伸手。

经过了多次的练习，大卫的手中多了一把如同他那把四级品级‘减速重剑’样式一模一样的重剑。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康斯特布尔院长激动的看着大卫的身体，口中喃喃自语道。

大卫身体上的金色光芒持续了十分钟了，并且还没有消散。

这个时间早就超出了之前实验中的最长记录，以前的实验品到了这会儿大脑早就成了一团糨糊，身体的肌肉也会融化，生机也会断绝。

眼前大卫的身体情况在光幕上的数据显示为一切正常，就连大卫原本的伤势也都完全好了，如果不是没有灵智，大卫的身体就是一个完好之人的身体。

康斯特布尔院长兴奋的是实验就要成功了，他将拥有另一个身份，成为另一段人生。

他将脱离路易总统的控制，摆脱掉因为挪用大量研究经费的罪责，这一切都再与他无关。

“路易总统、梅特卡夫幕僚，你们都去见幽灵吧！”康斯特布尔院长哈哈大笑起来。

他不知道大卫的身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融合的过程，这是他之前从未到过的实验经历，不过这在超级光脑中的演算中经历过，只是那种演算无法复制诡异骷髅的特殊之处，只能做为一个参考。

康斯特布尔院长现在什么事都不能做，只能等待，等到大卫身体上的金色光芒消失，那才是融合的结束。

康斯特布尔院长心中想着以后的规划，他为大卫的这具身体准备了另一个身份，一个绝对无法想象的身份。

甚至于大卫这位‘联邦战神’的身份也只是他的一个备选，就可以知道另一个身份被他多么的重视。

康斯特布尔院长根本没有想到，此时在大卫的灵魂之中，正在进行着一场残魂神灵之间的战斗。

两位神灵经过两个小时的战斗，光头壮汉的身高恢复了之前的身高，身体也变得有些透明起来。

而战斗天使的身体只余下了上半身还存在，他的下半身已经消散了。

两位神灵早就杀红了眼，到了这一步他们没有任何停手的可能性。

光头壮汉后生成的两支手臂早就消失了，他一边挥动手中的巨棒，一边发出怒吼。

战斗天使没有发出声音，他比光头壮汉更加危险，他的身体随时都可能崩溃，为了生存他必须尽快的杀死光头壮汉。

少了半个身体的战斗天使，速度反而变得更快，他不断的在光头壮汉身边游走着，不时的刺出一剑。

从战斗开始到现在，光头壮汉没有一次能够击中战斗天使，他的力量优势没有发挥出来，战斗天使完全是因为自身的消耗而成为这样的。

站在第三者的角度，大卫对战斗双方的情况十分清楚，如果他不插手，光头壮汉必然胜利。

别看光头壮汉在战斗技巧上远不如战斗天使，但依靠着本场的优势，在拼消耗上又利用大卫给予他的积累，足以拼死万年一直在消耗，没有一点收获的战斗天使了。

大卫心中快速计算着他参与战斗的可能性，以及什么时候参与战斗才能获得最大化的利益。

他可不想等双方战斗结束，只有在两位神灵残魂的战斗过程中，不断的拉平双方的差距，才能让两位神灵更多的消耗自身，最终任何一位神灵残魂胜利，也将会是一场惨胜，他这个第三者也可以去坐收渔翁得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