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铮的解释很形象,再联想一下现在市面上常见的重型卡车承重车轴,看成是一个高性能的大号、高技术含量的“豪华型”地排车支持桥似乎也无不妥,齐宝山闭目沉吟了起来。
林保国刚要说话,就看到自己儿子冲他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说话,同时指了指门口,意思是出去说。
“怎么了?有什么话不能在屋里面说?”来到走廊上,齐宝山低声向儿子问道。
对儿子的贼眉鼠眼,林保国有些不满、
林铮摇摇头,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道,“爸,我看您刚才的意思,是打算让齐伯伯动用一下他在省政府办公厅工作时的关系为区农机拖斗厂的转型想想办法吧?”
林保国点点头,对于儿子的话并不否认,“老齐在省里工作了这么多年,认识一些重汽集团的领导,他应该有促成区农机拖斗厂转型的可能性。”
林铮就叹了口气,“爸,您将事情想的太简单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听儿子这么说,林保国不由得愕然,“什么叫我把问题想的太简单了?”
“齐伯伯在省里工作了这么多年,说他能想想办法让区农机拖斗厂转型生产重型卡车的半挂车厢,有一定的成功几率,这个我信,可问题在于齐伯伯之前也不过是省政府办公厅秘书四处的一个小领导,重汽集团可是中央直属的大型重型汽车制造集团,齐伯伯认识的人的级别肯定不会太高,想要促成这件事,需要花费的力气绝对不会小,说他要将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也不为过。”
“您也知道,官场上的人情用一点就少一点,齐伯伯真的要这么做,难度很大,几乎要搭上自己这些年来积攒下来的全部人情,说不定还要搭上他老丈人当年积攒下来的人情和脸面,这些东西可是齐伯伯最大的财富,在没有充分的理由的前提下,齐伯伯为什么要豁上自己全部的力气这么死命的帮区农机拖斗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