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本是茅山的第78代传人,母亲是个神巫。从小大军就接受父母的训练,深的茅山术的精髓,而且都巫术也有点造诣。我从小就和父母一起去帮助别人驱鬼和招魂。所以对有鬼魂之说是从不怀疑的,成年后也利用寒暑假单独前往报道上出现可疑事件的地方,进行调查和解决。
从我这几年解决的事件上,我发现鬼魂的出现频率较频繁的地方在西北的甘肃和新疆边境的玉门关,那里人迹罕见,无比荒凉。曾经是汉代主要的军事关口和丝路交通的通道。
那时我得到一个消息,是从敦煌一个小镇传出来的。我本是要去的,但是父亲知道我要去敦煌的时候执意反对。我感到奇怪,以前父亲都是鼓励自己去,为什么这次一定要反对自己同去呢?我坚决要去,父亲看到我执着的眼神,最终同意让他陪我一同去。
奇怪的是父亲还带了许多的古老的符纸,一个青铜铃铛,和一把祖传的桃木剑。剑身画着许多古老的咒印,剑柄是用红玉包裹住的。整个剑看上去,有些黯淡。
拿着这些东西,我觉得父亲这次有些小题大做了。以前父亲捉鬼的时候就没带过符纸,用的着这么大张旗鼓的吗?。以我的那一点点线索,所推断的出的结果:不就是有几个人莫名的失踪了吗,也许只是被仇人杀了,或者是在森林里迷路了。用的着这么大张旗鼓的吗?虽然我心里这么想可是他却不敢说出来。
临行的时候母亲也给我一个玉佩说是开过光的。我从小到大母亲不知道送给自己多少个玉佩了,说是防身的,可是都被我丢在了抽屉里。但是这次母亲却让我一定要带在身上,我不肯母亲甚至要动怒了。我奇怪的看着母亲,又看了看父亲,无奈的将玉佩带在身上。
我和父亲背上行囊,走出大门的那一刻,我看到了母亲眼里的泪花。坐在前往敦煌的车上,我想想行为奇怪的父母,怎么想都觉得像生离死别一样。
“以父亲的法力,应该不会出现什么事情的。一定是我多想了”我用力的摇摇头,对于父亲的法力大军是深信不疑的。多少次与各种鬼怪的战斗已经使大军麻木了,确信自己的父亲是最厉害的。“只有上次在教堂出现的吸血蝙蝠精,连教父都对付不了。无奈去求助父亲,才带上这些东西的。要知道吸血鬼之类的对于法术有免疫的,除非是施法者的法力高强才可以制服他们。当然要让教父他们去对付僵尸之类的,也只是多让僵尸尝尝外国人血的滋味。而父亲这次也带上这些东西,有可能这次的这个极为厉害”看着闭目养神的父亲,我想问些什么最终又咽了下去。
到达敦煌已经是深夜了,俩人找了间旅店住了下来。经过3天的汽车旅途,俩人又些疲惫。可是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父亲,可是每次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躺在床上,我又想问,这次我决定一定要问个清楚,不然我无法安睡。看着正在整理东西的父亲,我支支吾吾的说“爸,这次的“东西”很厉害是吗?”正在整理的父亲忽然停了下来,眼珠有些晃动,抬起头看着我故作轻松的说“不怎么厉害。你放心吧,等解决了这个我就和你妈休息一段时间。你赶紧休息明天我们还要赶往一木镇呢。”说完又整理起来。我翻个身,父亲隐藏的表情大军都看的明明白白,他也觉得这次的鬼有可能很厉害,厉害到父亲要全力的准备。
第二天天刚亮,我和父亲就登上了前往一木镇的汽车。汽车顺着公路一路驰骋,沿途的风景秀丽,给我沉重的心情缓解了不少的压力。出了敦煌,汽车沿山盘旋形势,整条公路沿着山像条巨蛇般盘旋着。汽车快接近一木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母亲给的玉佩发出一阵寒气,而且越来越寒。
我慌忙拿出玉佩,发现玉佩已经由蓝色变成了红色,而且还在变化着。父亲看着玉佩叹了声,却没说什么,只是欣赏着窗外的白云。汽车进了一木车站,我和父亲下了车。父亲看看“手表”其实是一个鬼盘,用来确定鬼的行踪。是由我父亲的一个道友专门制作的,如果拿着老式鬼盘在城市里来回的转,鬼没捉到,你就被送到精神研究院“工作”了。
“先吃点东西去。”说完父亲径直的走到一家餐厅,我也跟了上去。不过背着这么大包的东西还真是一种累赘,至少进高级一点的餐厅吃饭,总会吸引大批的眼光。我在这些人炽热的眼光下,尴尬的跟上父亲,刚坐下我就埋怨父亲干什么来这么高级的地方吃饭。看到我一脸的埋怨,父亲微笑着说“怎么着?我们也来奢侈一回?看看你想吃什么?不用客气。”我故作惊讶的说道“今天是哪门子风啊,把老爸的脑袋都吹晕了?你不是一向很吝啬的吗?今天怎么这么大方了?既然父亲大人吩咐了那我就不客气了。我要这个...这个...还有..这个”看到大军点菜的样子父亲欣慰的笑了笑。
说到这里大军的心情似乎好了一点,可是突然又变的伤心起来喃喃道“父亲的行为这么奇怪,我应该早就知道的,这次的情况很危险的,如果不是我,父亲也不会......”说到这里大军哽咽的说不出来了,楚辞等人也或多或少的知道了点什么,纷纷安慰着大军。
大军情绪稳定了不少又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