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别怕,有我在,天亮之前你一定可以回来,我等你给我做早餐。”沈清舞轻轻缓缓的说道,只有看向陈**时,她那清冷的眼神才会融化一些。
随后,沈清舞又转头看向乔家胜,神情冷漠的说道:“我刚才说的话一定算数,不管你是谁,是什么职位,让你家人给你准备好一口棺材,在今天日出升起之前,如果你还没气绝身亡,我沈清舞必入阿鼻地狱,受永生不得轮回之苦!”
这一刻的沈清舞,不像沈清舞,具备如此凌厉的攻击性,眼中的杀气不加掩饰,让人毛骨悚然,她这一生,都很少像现在这样愤怒过,她心中那潭毫无涟漪的湖水,此刻罕见的涟漪起伏,并且汹涌。
能让她这般失态的,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那就是陈**。
她是陈**的逆鳞,陈**又何尝不是她的逆鳞?
乔家胜的刚才那一巴掌,看似拍打在陈**的后脑勺上,实则就像是一根尖针,刺在她的心里,疼,疼得让她快要窒息!
空气中的温度都在骤降,在这**九月,乔家胜等人经感觉有些发冷,他们实在是想不明白,就这样一个坐在轮椅上,看似平平静静的女孩,怎么可能给他们带来这么大的心虚波动,首当其冲的乔家胜更是心中没来由的发颤。
陈**却与他们截然不同,听到沈清舞如此毒誓,他的神色登时沉了下去,不悦轻喝:“清舞!”对待沈清舞,他很少出现这种态度,从小到大,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而一向对陈**言听计从的沈清舞,此刻却是扬着俏脸,有些倔强:“哥,原谅清舞这次不乖!他不可原谅!”
凝眉良久,陈**才叹了一声,没有言语。
“好大的口气,你是谁?”乔家胜缓过神来,冷视沈清舞。
“如你所知,我是他妹妹!”沈清舞淡声说道。
“哼,你知不知道公然威胁国安人员,是什么重罪?”乔家胜面色沉冷:“我现在有理由怀疑你是陈**的同党,也是潜伏在杭城的不法分子之一。”
“你也想给我按个卖-国的罪名吗?如果你能按得下来,你的本事就可以通天!”沈清舞冷漠的说道,连轻蔑的神情都不屑去给对方。
想要给一个中科院院士按叛-国罪?还是全华夏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中科院院士,被很多老头子视为国之瑰宝的大才女!这岂不成了一个天大笑话?
“呵,口气真大,我今天还就要好好查查你了!”乔家胜一挥手:“把她也给我一并带走。”登时,几名国安成员就上前拿人。
这个时候,胡同深处快速跑出来一个人,人还没到,声音就率先传来:“草你们这帮狗日的,谁有种就上来试试,老子弄死他!”
来人是黄百万,他气喘吁吁,手中还拿着一块板砖,那弱不禁风皮包骨的身躯横在沈清舞的身前,一脸狰狞。
“妨碍国安抓人,知不知道这是什么重罪?”乔家胜说道。
“少他吗跟我讲这些,老子是法盲,不懂!我今天就认一个理,你们要是敢碰小妹一下,老子就豁出这一百多斤肉跟你们死磕!”黄百万咧着黄牙说道,脸上也是出现了一股狠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