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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村里女人的七嘴八舌,纪六婶死死的护住她的包,坚决不让她们碰,就更别说给她们看了。
“你们知道桃桃为了帮我做这个包费了多大的功夫吗?这也就是我和她关系好,换做其他人,给她钱让她做,她都不做,何况,这包是专门为我设计的,独一无二,你们想买都没得卖。”
纪六婶微扬着下巴,脸上露出从未有过的骄傲。
“桃桃,这是你自己做的?”
“你一个城里来得小孩怎么还会做包包?不都说你们城里人十指不沾阳春水吗?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这包上的画真是你自己一针一线的绣上去的?”
“你这丫头的手也太巧了吧?”
……
“我亲眼看见桃桃一针一线的把这画绣上去的,光是那些五颜六色的线就不少,这也就是桃桃丫头,换做其他人,光是看到那些线的颜色就晕头了,县城里一个像这样的包包卖五六块钱不说,做工还没桃桃的好,我真是上辈子积了大福,这辈子才能遇到一个像桃桃这么好的丫头!”纪六婶脸上止不住的得意和炫耀。
“桃桃,这包怎么做的,你能教教我们不?”
“教你们?”
纪六婶顿时就变了脸。
“你们这群臭婆娘脸可真够大的,张口就是能教你们不,我怎么不见你们把你们家的钱和粮食拿出来分给桃桃一半,再说,就你们那眼光,做出来的东西能看吗?”
“我问的是桃桃,又不是问你。”
“呸,好你个不要脸的臭婆娘,脸没多大,心倒是挺大,你这么能耐,你咋不去前面问大队长,让他教教你怎么才能当上大队长,有没有什么不可言传的秘诀……桃桃,你记住这些臭婆娘的脸,她们别的不会,挖空心思占别人便宜,全村第一,以后在路上遇到她们躲远点,免得被她们像个臭屁虫一样粘着你不放。”
说完,纪六婶拉着纪桃桃就走。
傅渊森刚要跟上去就被那群村妇给围住了。
她们满是皱褶的脸笑得像个朵盛开的菊花一样问:“小伙子,你和纪家的小丫头啥关系呀?”
“你们是在处对方吗?我瞧你这些天好像都是住在他们家?”
“你们什么时候办喜事呀?”
……
面对她们的问话,傅渊森脸倏然一凉,深幽的眸子里溢出骇人的冷芒,锐利的目光里射出令人心颤的威压,身上与生俱来的上位者气息以及嗜血的杀意吓得这群没有见过世面的农村妇女顿时闭上了嘴巴,不自觉地给他让出一条道来。
傅渊森气势强盛,气息森寒,所过之处一片寂静。
吵闹的现场顿时陷入一片沉寂。
见到这一幕,纪六婶偷偷拉了拉纪桃桃的衣袖小声道:“丫头,这男人不简单!”
纪桃桃看了眼傅渊森,冲纪六婶腼腆一笑。
那副乖巧可爱的模样瞬间戳中了纪六婶的心。
她盯着傅渊森那令人头皮的目光,凑到纪桃桃耳边,小声且快速道:“丫头,婶子跟你说,这世上的男人都贱得很,他们从不珍惜轻易得的东西,你千万别被他们的花言巧语,海誓山盟给蒙骗了,你现在年纪还小,完全可以再多看看多瞧瞧,可别头昏脑涨的和那些狗男人干出偷吃禁.果这种蠢事,不然,你这辈子可就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