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啥,迟了片刻,还是折身坐了回去,看着另外三人,无奈耸了耸肩膀,意思是,我也没办法了。
范绮蓉一咬牙,站起身,接替了谢知的位置,端着她自己地那份果盘靠了上去:“昊,嗯,唉,都是姨不好,姨老糊涂了,那个,嗯,你饿不饿,姨给你弄点夜宵吃好不?”
“谢谢蓉姨,我不饿。”
范绮蓉动了动嘴唇,终于还是无力地坐了回来,没再说话。
顾悦言一看,迎着头皮走了过去:“弟弟,累了吧,姐给你揉揉颈椎?”也不等任昊回答,顾悦言的两只小手儿就摸上了他的脖颈,可这时,任昊说话了:“不用揉了,颈椎没事儿,不过,是有点累,弄完地理作业我也该睡觉了。”
这算逐客令吧?
顾悦言眨眨眼,也败退了下来。
夏晚秋干巴巴地看了眼任昊,屁股抬起来一半,然而又坐了回去。
谢知微微一叹,眼角瞥瞥他们,陪着笑脸对任昊道:“那你休息,我们先回去了……”朝着余下三人打了个手势,四女局促不安地踏出房门,谢知》回首,小心翼翼地轻声将门合严,没有发出一点关门的响动。
“呼……”
四女齐齐吐出一口闷气。
范绮蓉更是夸张地用袖口抹了抹额头的虚汗,看看表,颓然在沙发上坐下:“都十点了,咱们怎么办?”
“还能咋办……”谢知的眸子里也失去地往日的神采:“睡觉去呗。”
……
这天晚上,任昊出来洗漱的时候,不动声色地将别墅地那一大串钥匙从电视柜上收进兜口里,回屋,他反手将门上了锁,这才铺被睡觉。深夜,任昊清楚的听见外面有拧门的声响,不多久,连敲门声也传了过来。
但任昊就是假装听不见,老神在在地闭着眼睛装睡。
从傍晚的接触中,任昊尝到了甜头,虽然心里不再生气,但抻抻她们也是必须地。
次日清晨。
精神十足的任昊走出房间,意外的是,连谢知这个懒鬼都先他一步起了床,假模假式地跟着范绮蓉一起在厨房帮忙做早餐。更让任昊目瞪口呆的还是夏晚秋,此时的她竟然拿着一个块抹布擦着一层玻璃,一副任劳任怨的模样。顾悦言也没闲着,一手摸着肚子,一手拿着吸尘器在屋里清扫。
若是不知情地人猛地那么一看,还真以为几人都是贤妻良母的性格呢。
这个主意是临睡前谢知给几人出地招,既然软硬都不行,那只能来个博取同情了,也从另一个角度展现出几人悔改的决心,争取宽大处理。
不得不说,这一招真让任昊动摇起来,蓉姨先不说,晚秋和姨可没干过家务活,这么折腾,身体难免有点受不了,还有顾悦言,她正是怀孕期,家里地脏活累活一般都不会给她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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