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建国说:“原来是这样啊,那也没关系,我让宣传部长问一下他们台长就是知道是谁了,你什么时候要用他?”
左江说:“朱叔叔,我说的策划人可能不准备,我不知道桐江电视台是怎么定位的,也可能叫制片人,总之就是给这个节目出主意的人,也就是想出这个点子的人,我是这样想的,我准备今天晚上先跟他见个面谈谈,谈过之后我再做决定。”
朱建国说:“好的,小江,你就放心吧,今天晚上我一定把他找来跟你见面,你想怎么用都行!”
左江说:“好的,朱叔叔,先谢谢您了,等我到了桐江再联系你。”
朱建国说:“小江,跟朱叔叔你还客气什么,等你到了桐江我们见面再说。”
左江又给陶菲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她自己要去桐江后,下楼开着车就往桐江方向驶去。朱建国放下左江的电话本想给宣传部的王部长打个电话,想了想又放下了电话。叫来秘书张文博说:“你去趟宣传部把王部长请到我的办公室,我有事情要跟他谈。”
张文博说了声“是”就出去了,市政府办公楼和市委办公楼相邻,两个大院中间有一个月亮门,相隔很近,时间不长王部长就跟着张文博匆匆来到了朱建国的办公室。
王部长一进来就说:“市长,叫我打个电话就行了,怎么能让张秘亲自跑一趟呢?”
朱建国一见王部长哈哈笑着请了坐下后说:“王部长,让张秘书跑一趟也不费什么事,何况我这是有求于你,怎么也得表示一下诚意吧!”王部长是市委常委,直接归属项南书记,虽然借个人对他来说是件小事,可在这关键而敏感的时期朱建国不能有一点的大意。
王部长一听就笑了,说:“不敢、不敢!市长,您太客气了,有什么事情下命令就是了,我一定严格执行!”尽管话是这么说,王部长的心里却是十分舒坦。
朱建国说:“王部长,是这么回事,政府这这想向电视台借一个人用一下,电视台归你管,所以我只能求你。”
王部长急忙说:“市长,你再说求我可无地自容了,想借谁您说一声就行!”
朱建国呵呵笑着说:“好好好,王部长,那我就不说求了,这个具体叫什么名我也不清楚,你帮我向电视台打听一下,就是《才艺展示》节目的策划人,电视台那边也可能叫制片人,总之就想出才艺展示这上点子的人,叫他立即到我这里来一趟。”
王部长说:“好,市长,我马上就办!”为了回报朱建国对他表示出的敬重,他指着办公桌上的电话说:“市长,借您的电话一用。”
朱建国大手一挥说:“王部长,你随便用!”
王部长拿起电话就打给了电视台的丁台长,见丁台长接了电话也没客套,直接就把自己的意思跟他说了,问清楚这个的自然状况后,告诉丁台长市政府要借这个叫杨广志的人用一下,让他立即到朱市长的办公室来一趟。
丁台长放下电话立即汗就下来了,他怎么也没想到朱市长能看上这个狂傲不羁杨广志,这个杨广志是有才气,但他独来独往谁也不放在眼里做派令丁台长十分不喜欢,前几天因为市里一位领导家的孩子想上《才艺展示》节目,丁台长找到了杨广志,这小子不但一点面子没给他这个台长,还当面顶撞他,丁台长一怒之下找了他一个小毛病把他发配到总务科打杂去了,现在再去找他的脸面无光,可顶头上司王部长发了话他不办又不行,想来想去就把主管总务科的副台长找来,把这个事情丢了他,反正丁台长是眼不见心不烦。
副台长找到杨广志的时候,他正在和总务科的人穿着水叉在淘下水井,弄得满头满手都是污泥。副台长见状忙说:“杨广志,这活你别干了,立即上洗洗到市政府去一趟,有急事。”
杨广志满口牢骚地从下水井里爬出来,脱下水叉扔在一边,往总务科的办公室走去。一个正牌的大学生,一个电视节目的策划人,突然被发配到总务科去淘下水井,任谁都是牢骚满腹的,何况是这个十分狂傲的杨广志呢。副台长见了向办公室走去,急忙跟了上去。
杨广志到了办公室拿了洗脸盆和洗漱用具就向水房走去,理都没理跟在他后面的副台长,以为是副台长要让他去市政府取什么东西呢。
走进水房见里面没人,副台长才把来意说明白了,刚才他见有其它人在场就没有说。杨广志听说是市长找他,任他再是狂傲不羁心中也是十分的震惊,虽然不知道市长找他干什么,但他心中隐隐地感觉到这一定是好事,不然一位高高在上的市长是不会找他这种平民百姓的。
洗了头洗了脸,杨广志闻了闻还是感觉有股臭味,于是他又洗了一遍,急得身后的副台长一个劲地催促他。洗完之后杨广志闻了闻还觉得有味,扭头抬起胳膊闻了闻身上的衣服,才发现是衣服的的味道。
听说是市长找他,杨广志今天对副台长的态度特别好,并没有冲他发火,只是说:“台长,我回办公室换件衣服就好,你总不能让我一身臭味的去见市长吧,那多给咱们电视台丢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