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雪芬怕女儿陷入危险,一把抓住她怒吼:“死女子,生死有命,有这么多警察在这里,你又不会查案,别在这里添乱!”招呼了一下麦阿大,“拖也要拖她进屋里去!”麦阿大一向怕老婆,见状忙拉住麦小言的双腋窝,把她往屋里拖。
麦小言眼见陷害的最后一步,就要成功了,哪里肯走?拖拖拽拽,甚至当众打了父母几下。刘雪芬快被女子气得吐血,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死女子,你要害人也不要在这么多人面前!再不走,露馅越多,我怕你偷鸡不成蚀把米!”
刘雪芬的呵斥让麦小言从仇恨中醒转,惶惑地看了母亲一眼,便顺从地向前院走去。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小言,你已经引导了警察的查案方向,不要再画蛇添足了。”刘雪芬隐晦而大有深意地提醒道。麦小言开始后悔刚才的行为太冒险了,现在离开是最好的抉择。
站在危景天魁梧的身后,麦小芽视线冰冷地看着大伯一家人的拿手好戏,心生恶寒,她怎么会有心肠歹毒的亲人?麦克俭想杀她,麦小言想嫁祸于她,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忍让,他们却步步进逼,把她除之而后快!
而且,她最不能容忍的一点是,麦小言居然公然诽谤危景天,要把他的军途毁于一旦!名声对于军人来说至关重要,留下案底和污点只会让他仕途受阻,就连沈思年这样当了几十年军官的人,在查明当年他的妻子参加过非法组织之后,也被军队除名,从此只能蜗居在暗格小屋,不见天日。
麦小芽绝不容许这件事发生。
“大伯大婶,麦小言知道的显然比在场所有人都多,她不能走!”麦小芽朗声阻止。
“你!麦小芽,你这个杀人犯!”麦小言如遭晴天霹雳,她刚想冷静下来从长计议,奈何麦小芽绝不给她机会。
麦小芽冰冷的视线锁住她,“小言姐,我也不想牵连你,但这件事明显你也是当事人之一。”
愤怒让麦小言几乎昏厥,“我没有杀人,怎么可能是当事人?你不要把你做的丑事扣在我头上!”
麦阿大和刘雪芬也开启了护犊子模式,“麦小芽,看不出来你小小年纪,先毒害亲爷爷,现在又要陷害堂姐!你把麦家搅得鸡犬不宁,到底有什么居心?”说罢就要打她。
“你敢动小芽一根汗毛,我危家绝不善罢甘休!”危景天就像一把保护伞,在关键时刻为麦小芽遮风挡雨。
有了危景天做后盾,又有证据在手,麦小芽没有一丝愤怒和慌张,对面部扭曲的麦阿大一家人说,“大伯大婶,我清者自清,至于你们的女儿是不是清白,那就未必了!”
麦小言要背过气去,她知道的显然比自己想像的要多得多!“你!你不要血口喷人!我从没有做过陷害爷爷的事!”
麦小芽不想和她做无谓的口舌之辩,把目光投向梁思翰,把两只手摊在他面前,“梁警官,今天的事我是当事人之一,请把我铐起来带回警察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