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翠羞愤的怒瞪着付辰时,道:“我哪一点比不过宋知薇这个乡下女人?”
“她有体面的工作吗?她有良好的家庭吗?她有上学读书过吗?”
这些都是胡翠骄傲的资本。
付辰时懒得理她,这些胡翠为之自豪的东西在他眼里什么也不是,淡淡的吐出四个字:“不可理喻。”
他是有多蠢,才会看上这种会惦记有妇之夫的女人。
今天她能惦记自己,明天她就能惦记别人,人的**永无止境,不会控制自己**的人和动物有什么区别?
付辰时趴在地上好一会,喉咙里的咳意终于平复,身上的衬衫蹭了一身脏污,让喜洁的他难受的要命,他该多倒霉才能遇到这种疯子般的女人。
胡翠呆站了一会,忽然蹲了下来,垂着的刘海遮住眼底的阴郁,她没想到自己的付出会换来这样毫不留情的羞辱,可那又怎么样?
他们都喝下了那种水,等药效上来,他们滚在一处,孤男寡女瓜田李下,自己再哭两声,说付辰时给她下药,谁都会站在她这边。
女人天生就容易吃亏。
胡翠环顾空荡荡的院子一圈,想到一会要做的事情,脸颊一红,她再大点也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赤身**,先尝试着将付辰时扶起来,但平时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娇小姐哪有力气扶起有个成年男人。
试了两次发现光凭她一人根本做不到,急得全身冒汗,胡翠已经感受到药正在发生作用,那股从骨头缝里窜出来的灼热和麻痒开始啃噬她的理智。
胡翠知道不能再等下去,不然一会真要被人看光了!
咬了咬牙,胡翠随便冲进一间屋子,找到床上的铺盖,不管三七二十一卷成一团抱出了房间,丢在付辰时身边的地上。
“你要做什么?”察觉到情况不对的付辰时脸色难看至极。
这人好好的丢一床被褥出来,事情肯定在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
正在此时,付辰时感受到下腹慢慢涌出一丝燥热,连带着体温都升高了一点,他惊愕的瞪大眼,曾经经历过一次的他怎会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付辰时一贯淡然清冷的神色变得愤怒,这种屈辱竟然又重复出现,他完全没办法接受!
他不过浅浅喝下一点,到还能保持清醒,灌下满满一杯的胡翠就没这么好运了,她此时脑子烧成一团浆糊,除了热还有那蚂蚁啃噬舔舐般的麻痒在骨子里作祟,瞳孔里的理智只剩下一点,她盯住付辰时的目光,就像饿了三天三夜的野狼看见一块鲜嫩可口的肉块。
最后一点理智消失,胡翠喷着灼热的气息朝付辰时扑去,坐在他的腰腹上,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
至于拿被子遮羞早已被她抛诸脑后,**支配所有的感官,她只想与人行鱼水之欢。
付辰时双腿不能动,胡翠又像千斤巨石般压来,那力道差点没让他把中午的午饭给吐出来,气息不足的愤怒道:“不要脸的女人,给我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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