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都是一个地儿长大的,他们免不了有一群年少轻狂,长大相忘的小伙伴,人家和高家没这么亲近,所以比他们大不了多少的高佩珊,人家都是珊珊姐珊珊姐喊着,余白一个人喊佩姨......多吃亏呀,这货也不是吃亏的主。
于是乎,余白小时候没少因为称呼被老妈揍。
直到高婆婆去世之后,余白偶尔喊两声佩珊姐老妈才没有什么反应,倒是老妈走后,没人监督了,余白就从来都只是喊佩姨了。
“余小白,你好敷衍,下次晚上别在外边玩那么晚,早点回来,好不好呢?”高佩珊看着余白说着说着在眼皮子底下都走神了,没好气的食指和大拇指一捻,就掐住了余白的耳朵,但是也不舍得用力,假模假式的轻轻扯扯了。
“好好好,下次我门都不出了,吃了睡,睡了吃......”
“喂猪呢。”高佩珊被气笑了,一垂眼皮,手从上而下的捋了捋自己的西装裙,然后轻轻挨在沙发上,大腿紧紧贴在一起,微微一偏,特别淑女的坐姿,手上也不闲着,把手中的塑料盒子打了开,一边自顾自的带上了手套,一边说道:“那下次看见你出门了,姨就揍你屁股。”
“哦哦哦,你清高,你了不起,还好意思说我呢,浑身的酒味,和谁喝酒去了?”
“还能有谁,你柳姐呗,她不马上又要飞了吗。”
柳姐,高佩珊的高中同学,是个1米7的长腿空姐。
高佩珊两只小手灵活的给余白剥着小龙虾,然后在盒子里沾了沾蒜蓉味儿的汁,也不嫌弃的往余白嘴巴里投喂。
贤惠,体贴,温柔,这都是高佩珊的代名词。
老妈知道佩珊姐和谁出去喝酒之后,也是打着哈欠,没好气的瞪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余白一眼:“嗯,明天我还要去市场,我先睡了......佩珊,你别管他,让他自己剥,懒德行,到时候惯坏他了。”
不管他们,进屋睡觉去了。
老妈没在了,两人之前虽说也没有多客气,但不当着大人面,果然更是亲昵了许多。
闻言,高佩珊就把手套取了下来,往右边挪挪身子靠近了余白一些,一抚他的头展颜笑道:“听见了吗?”
高佩珊睫毛一眨,笑孜孜地伸手刮了他鼻子一下,“自,己,剥。”
她肉呼呼的大腿隐隐贴在了余白的膝盖上,肉丝袜滑溜溜的触感要多诱人有多诱人。
余白脑袋一躲无语地翻了翻白眼,“我都多大了?咱就是说,打人不打脸,摸人不摸头,咱能不能别动手?”
高佩珊笑盈盈的也很干脆,不紧不慢的脱掉了鞋子,涂着红色指甲盖包裹肉丝袜的小脚就搁在沙发上,从小亲近,也不在意的,只往余白大腿侧边蹬蹬。
很简单,不动手,咱能动脚嘛。
余白无语的一把抓住她小巧紧致的脚腕,虽然一点味都没有,但余白还是假模假式嫌弃的丢在一边去胡扯道:“臭死了,生气了哈!”
“瞎说,我都是天天换的!”高佩珊耳朵微微一红把脚稍微一收,然后总有一股子优雅温柔劲的挽了挽头发,瞅瞅余白:“生气了?怎么的?要揍姨吗?”
余白先是点头,又摇摇头,讨好的手套都不戴的捻起一只红彤彤的小龙虾,这货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壳子都没剥,往高佩珊红润饱满的嘴唇里边塞,然后眨巴眨巴眼睛,笑嘻嘻的说:“不揍不揍,你明天把车借我开,那我就原谅你了!”
“呜呜~”
高佩珊嘴巴被堵着了,赶紧凶巴巴的拍了余白两下,等没褪壳,硬邦邦的小龙虾从嘴巴里吐出来,佩姨一只手挡着头发,低头呸呸呸了两声,另一只手上还拿着餐巾纸,猛的一抬头她这柔柔的性子,也没什么威力瞪了余白一眼,轻啐了一声:“要死啊!脏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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