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感觉不到了,就在陆绝去盛粥的时候,她再次用法力将骨头复原了。
这事干得还能在乌龙一点吗,不禁遭了两次罪,还白白浪费了不少法力。
她不想再聊脚的话题了,于是随口问道:「郎中怎么还没走啊?」
陆绝沉默了一下,答道:「他说,你睡着了。」
骆蝉衣反应了一下,手中的勺子「哒」的一下落回碗中,她明白了,感情不是人家郎中不肯走,是被强迫留下的。
她苦笑了一下:「你们没想过,我万一是真睡着了呢。」
陆绝抬眼看着她,质疑道:「叫都叫不醒?」
她无话可说,只能干笑着掩饰尴尬,难怪刚刚陆绝看到她醒来会那么紧张。
他确实是用法力把自己弄晕了,因为实在太疼了,还要忍受两炷香时间,她还不如直接不省人事。
眼下,她只能装糊涂:「我也记不清是怎么回事了,可能是疼晕的吧……」
陆绝神色微微迟疑,却也没再说什么。
没过多一会,外面传来了一串脚步声。
「去敲门。」是杜晴夏的声音。
敲门声刚响了两声,陆绝就把门打开了,门外站着穿着白毛大氅的杜晴夏和丫鬟小青。
小青站在门口,探头探脑地朝里面张望着。
杜晴夏向前走了一步,朝房间内看了一眼,问陆绝:「她怎么样了?」
冷风呼呼地吹进门里,发出呜咽的低鸣。
陆绝并不想请她们进去打搅屋内的安宁,干脆走了出来,从身后将门带上,声音清冷:「已经醒了,没什么大碍。」
「没什么大碍?」杜晴夏瞟了眼小丫鬟,有些质疑:「她不是脚断了吗?」
陆绝没说话,只是看着她,面无表情。
杜晴夏不觉有异,手从白色绒毛袖套里拿出来,伸到陆绝眼前:「给。」
陆绝头向后一撤,看清了眼前是一个翠绿瓶子的小药罐。
杜晴夏的表情有些傲然:「这可是西域的灵药,专治跌打扭伤,是我爹高价买来的,他腿断后吃着就是这个药,一共就两小罐,这一罐是我房里的……」
她说到这里斜眼描了下房门的窗子,轻哼一声:「便宜她了。」
陆绝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接了过来:「多谢。」
杜晴夏将手收回到袖套里,清了清嗓,抿了抿嘴唇,目光漫步目的地扫了一下四周,想说什么但又不知如何开口的样子。
「还有事吗?」陆绝问。
他这一问让杜晴夏很是不高兴,大冷天的她巴巴的过来送药,他不请他们进去就算了,还一副冷冰冰,不耐烦的表情。
对,就是这个表情,怎么这么可恶,从小时候她第一次见到他起,他脸上就是这副模样。
不管是那时,还是现在,她都有种冲动,想用力扯住他两个嘴角,向上提去,提到眼角,再到眉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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