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那么在意我爹说了什么,他说的就一定对吗?我告诉你,他的腿根本不是去找你路上摔的,他是从通房丫头的床上摔下来的!」
闻言,陆绝的神情怔了怔,呆了半晌,倏忽手臂一振,就甩开了身上的杜晴夏:「你出去吧。」
杜晴夏跟了上来:「我不,我说了这些你还不明白吗?」
陆绝冷眼看向她,冷肃无比:「你不走,我走。」
杜晴夏被他这个眼神慑到,不自觉停下来脚步。他的话像是威胁,更像是认真,她完全拿不准:「陆绝我……」
却见陆绝头也不回径直走向内室,她犹豫了一下,再闹下去,真是怕他一气之下就真的一走了之了,考虑之下只好作罢:「那也好,我先回去,你好好……想想我的话
我不逼你,你也别走行吗?我明天再来看你。」
只见陆绝走进珠帘,绕过屏风,对她的话置若罔闻,再没有任何回应,杜晴夏虽是不舍,但也没法继续纠缠,只能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陆绝走至床榻边上,看着眼前情景,神情微微一怔。
床榻之上的骆蝉衣并没有睡觉,而是盘着腿安坐如钟,脸上挂着一副兴致盎然的看戏表情。
在注意到他出现后,她还刻意收敛了一下脸上的神情,直到听到密室门关闭的声响,她才说道:「聊完了……」
陆绝身体一低坐在了她身边:「怎么?看的不过瘾?」
被他言中,骆蝉衣不由得笑了:「你俩……还挺有意思的。」
陆绝本想说什么,可目光向下时意外注意到她的坐姿,神色顿时一紧:「怎么敢压着!」
他动作极快,单手伸进她腿弯处将压在伤脚上的腿抬了起来,另一只手准确无误地稳住她伤脚的脚踝。
「哎——」
骆蝉衣一瞬间失去了支撑,身体向后仰了过去,陆绝伸手去承接她的手背,也随着她一起倒了下去。
倒下去的那一刻,两人挨得极近极近,脸庞抵触,嘴唇轻擦,呼吸交融。
嘴唇又是极薄,一丁点的温热却会被放大数倍。Z.br>
就像一片干透的了树叶,碰到一处星火,只一瞬间便燃烧成了一团烈焰。
陆绝的一只手掌还压在她的背后下面,骆蝉衣就感觉到那只手越来越热,甚至透过棉衣传了过来。
此时,他半个身体压在她身上,脸庞虽然已经移开了一些,但依旧是很近,她几乎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只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呼吸一下下扑在她的耳窝里,湿湿热热,不知不觉间,她的心跳就随着他的呼吸一紧一松。
然而他并没有起身的意思,反而聊上了天:「你刚刚说,谁与谁有意思?」
此时也许是因为压着气,他说话的声音格外低沉,是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声音,莫名有种奇怪的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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