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瞬间用泰语骂他。
越湛摇头,“我是越南人,听不懂泰语。”
越南人?
越湛什么时候成越南人了?
林清栀心里腹诽,但还是一个字没说。
她知道,他在演戏,但是偷偷把自己打晕,搭上自己,太过分了。
“无耻之徒,你别碰她,冲我来!”
华姐咬牙。
越湛看了一眼林清栀,再看她,“不行啊,我就喜欢嫩的,越嫩越好,你们老大欺人太甚,要做生意又没有诚意,我先拿他女儿开刀,他要是够诚意,以后我还是他的乘龙快婿!”
说完越湛重新给那个女人绑上封条,从角落里拿出一根针管,对她静脉注射。
那个女人惊恐万状的看着那些液体进入自己的血脉。
但其实,那些只是麻药,麻痹她神经的药品。
并不是她所想的那种东西。
林清栀被他丢到内间的炕上,男人压上来,先攥住她那只手啃了一番。
林清栀想起自己砸乌龟的时候弄伤的事儿,心里不禁柔软了一分。
还是知道关心她的。
但不辞而别……
是因为这个很危险又奇怪的任务吗?
她自欺欺人……
越湛真的开始扒她的衣服,林清栀使劲儿推他,“你放开我!放开!”
“嘘……”
越湛捂住她的嘴,“你要是不乐意,就哭喊一下,戏要像。”
“我……”
林清栀憋屈的咬着唇,越湛忍不住对着她的果冻唇吸咬起来。
“跟小白脸玩儿得不是很高兴吗?跟老子面前就装纯了!”
男人不知道是在演戏,还是在说真话,一边恶狠狠咬牙,一边手伸到她衣服里面使劲儿捏。
林清栀疼得眼泪都要出来了,隐隐约约的抽泣声传来……
外面的女人无奈闭上眼……
她刚刚才听这个男人说,坤叔唯一的女儿许小寒流落京城,没想到这么快,就落到他手上。
而且原来那个女孩就是昨天动物园遇到的那个人!
等到林清栀被重新丢到那个女人身边时,早已经是夜半时分。
她下面的马裤被撕了,两条腿上都是吻痕,越湛随便乱甩了一条裙子给她,“赶紧给老子换上,别哭哭啼啼的!再哭继续干!”
林清栀赶紧换上裙子,其实啥也没发生。
等她穿好裙子越湛拿起一个针管,假意要给她注射,林清栀吓得后退,他忽然在她面前扬了扬,“乖乖听话,我舍不得这么对你,就在这儿呆着,过两个小时,老子再来玩你!”
说完,男人给她绑上绳索,转身去里间睡觉。
林清栀哭了一会儿,吸了一下鼻子,开始悄悄磨绳子。
那个女人忽然压低声音凑到林清栀耳边,“这个胡同地形很复杂,你出去之后马上找个普通人家求助报警,c国人对这种事情很敏感。”
红色年代刚刚褪去,他们还在时刻准备同敌人作斗争!
“嗯。”
林清栀点头。
“还有件事……你出去之后,要是见到你爸爸,一定要告诉他,我们带过来的,最重要的那批货,在一个人的手里,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