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许就跟一个口渴地孩子,不断在她哪里汲取甘甜,不停地想要更多,想让她交出更多给他!
否则等待她的将会是更危险的惩罚!
温阳从来不知道容许在这种事上这么霸道,自己被动的跟一只待宰的小兔子一样楚楚可怜。
容许的右手突破了温阳衣裙上的第一颗纽扣,接着是第二颗,温阳越来越心慌,想喊却什么也喊不出来。
只能发出“呜呜....嗯嗯....”地断续声。
残破而享受。
听在容许耳朵里更是要命,她喊得也太刺激了,这就是那什么传说中的叫-床吧?
温阳激烈的喊声刺激他手上加快了速度,眼见温阳裙子上的扣子只剩最后一颗!
可是怎么解也不开,容许索性一把撕开!
瞬间,温阳细嫩白皙,如同牛奶的肌肤暴露在容许面前,当然上半身还有那道小衣。
容许看清了温阳的身材,嘴上的力气又加重了不少,舌头又灵活地在她的口中穿梭不停。
温阳听到裙子被容许撕开的声音,一下慌了!
这....绝对不行!
容许一定是喝了那加了药的鸭汤失去理智了,怎么办?
他一定是药效发作了!?
她不能就这么糊里糊涂被他霸占了去!
忽然,她灵机一动,身体好像恢复了一些力气,她一横心,重重咬住还在她口中游荡的舌头!
容许一疼,惯性地缩回舌头,只是忍着痛没喊出声音。
她...这是怎么了?
刚才不喊挺愿意的?
叫得不是挺欢的?!
不过这时候,他装的就是温阳想象中那个吃了某种药的人,只能继续动作。
不然要是一说话,不久露馅了?
这还怎么继续下去?
他的假期不多,一年能回来看她的机会就那么几次。
这次回去,他就要专心投入到下一个任务,接着就是调派新的部队,那里的环境和形势更加严峻,一年到头只能休一次假。
这怎么够?
他想着要不先要了她的身体?
刚才他一试探,温阳的反应告诉他,她对自己也不是全然没有知觉。
她不反对,身体软的跟鱼一样,她还主动搂着自己,这不是表明她愿意吗?
再说,他们两单纯地睡了一个多月,他早就有些忍不住了。
他这么多年没试过女人的滋味,对温阳的渴望在喝了鸭汤之后不可节制的疯长!
现在他那里已经起了反应,之前跟她睡的时候,他们没有现在这么亲密,也没有看见过她穿这么少的样子,也许是他小兄弟急不可耐了吧。
没出息地翘首以盼,他能更进一步!
被温阳这一咬,他想要继续的动作有了犹豫。
温阳的嘴巴得了空,小声嚷嚷:“你不能这样对我!你喝了那种鸭汤,是没有意识的行为,容许你清醒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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