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他为什么这么做?那肯定是有事和赵明阳商量了,有求于人,有求赵明阳了。
“刘总,这样不好吧?而且不和其他股东说,这事怎么也不好啊。”赵明阳说道。
“公司内部,刘汌诚去协调了,这事呢,就是我和刘汌诚去说,有些人还是不信,就刘汌诚也不一定信,而我信你说的。
吉友慢慢变好,而且汽车厂我也知道在开工了,最直观的,孟小仙我知道那是你捧出来的,这个没跑吧,还有之前那几个捞偏门行当没了,怎么没了,我,刘行长,胡总最清楚不过了。
但我们也不敢说啊,不知道水多深,但我们知道是你主导的,你别不承认。
兄弟,我知道你以后的路一定是比我走的远的,你的高度也是我够不到的,只说了啊,哥哥我也想搭一波顺风车。
你放心,我这人从不乱站队,乱跟人的,这么多年你可以去打听一下我刘澜山,没有和任何一个人走得近,这次,我这就递投名状了,想要跟你,我知道跟你后,我一定能更一层楼。
你这人做事小心,这年纪这心思,我佩服,我想了很久做的决定,不是一时冲动做的决定。
而且,我现在也是陷入困局了,找谁都没用了,表面朋友罢了。
和你说个透底的话,我快破产了,很快,因为高天远去世这半年多来,把我坑惨了,我现在又从另一处私人借贷去借了一笔钱来填银行的窟窿。
如果我把车子卖了,物流站等都出售了,能解套,但我基本一无所有了,我不能啊,你理解吗?
我在那些大老板面前其实屁都不是,在那些大人物面前就是个马仔,和小混子其实没两样,人家压根没正眼瞧得我,为什么?
因为差距太大了,他们吃透我没靠山,只能从他们身获利,也对他们没什么威胁,当然也没啥用处,最大用处就是帮他们做一些脏活累活。
比如那个刘行长,一口一句我们是一个姓一家人,特么的,当初他帮高天远担保的,现在呢?我问他要钱吗?他压根不理睬我,还变相威胁我,我能拿他怎么办?
我斗不过那群人的,我知道的,可我知道刘行长怕你,我能看的出来,他都不敢和你走得近,为什么?他怕你把他办了。
至于能让那个小股东吐出股份给你,自己抗下一些事,看起来是小事吗?肯定不是,我用尽了所有资源,付出了一些东西出去才做到,我就是向你交个投名状,这是我刘澜山能做到的极限了。”
赵明阳看着刘澜山,他说的是真性情,但赵明阳听出来了关键点,他丫的要暴雷了,很可能和邱淑红一样了,要负债了。
而且赵明阳觉得这家伙不止六千万负债,他现在铁定拆东墙补西墙,而找自己,肯定要有下一步。
赵明阳喝了口茶笑道:“刘总,别兜圈子了,在拖,我拖得起,你拖不起了,直白说吧,你想要赚快钱的项目,想要解套对不对,但我告诉你,没有这么快的项目。
不过呢?暂缓的项目,我这还真的有。”
刘澜山一听,赶紧放下茶杯说道:“什么项目?兄弟既然看穿我的心思了,给个道道啊,救我这次,我一定终身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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