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妞却是一个爱憎分明敢爱敢恨的人,面对刘招娣,她却不知道该怎么拿捏分寸。
无奈,只能把这件事情交给花朵儿来处理。
花朵儿接到电话,就骑着电动车来了。
刘招娣看见花朵儿,有些心虚,她之所以没有直接去找花朵儿,就是怕她会拒绝她。
她知道花朵儿和她分家,就是为了避开她,她带着婆婆发财,带着福妞发财,还有她身边的朋友发财,唯独不带着她。
她知道花朵儿不喜欢她,敷衍她,可是她不甘心,不服气,这可是她养大的女儿,和她但凡有点关系的人都跟着沾光有好处,唯独没有她的。
听说现在,花朵儿已经把新店完全交给了福妞打理,她想越过花朵儿,直接来找福妞。
但是没想到福妞这个死丫头也不是好糊弄的,她竟然客客气气的把她请到一边喝水,却偷偷的打电话把花朵儿给请来了。
花朵儿开门见山,“妈,听说你想到超市来打工?”
“朵儿,你这个超市,不是全部交给福妞来打理了吗?用人这样的小事,就不要麻烦你了,反正咱们都是一家人,你用别人也是用,连福三都能够来这里帮忙,他做的那些活,我也能干。”
刘招娣知道,福三的工资是两千块钱一个月,那些店里的服务员,只有五百块钱。
她当然是想像福三一样拿高一点。
花朵儿淡淡的,“好啊!你能不能做,那我们现在就去试试看。”
花朵儿带着福妞和刘招娣往后面的仓库里去。
刚好,上午进了一批酒,福三在把酒一箱又箱码得整整齐齐。
花朵儿指着那些乱七八糟散放在地上的酒,“你把这些酒整整齐齐码起来给我看看。”
花朵儿示意福三停下来,让刘招娣干。
一箱酒,有二十多公斤,对于一个长年劳作的女人来说搬一箱这样的酒也不是问题,堆下面的时候,毫不费力,但是堆到人高的时候,就有些吃力了。
刘招娣在费力把一箱酒堆到上面的时候,她听到肩膀一声骨头咔嚓响的声音,刘招娣哎哟一声,抱着胳膊直喊疼,额头上的汗珠像豆子一样一个个滚落下来。
花朵儿上去帮她看了看,是肩胛骨脱臼了。
刘招娣看了看一旁的福三父女,又看看花朵儿,又是沮丧,又是气愤,她怎么就这么倒霉,就搬一箱二十多公斤的酒,就把肩胛骨弄脱臼了。
不过,她顾不上这些了,现在她的肩膀疼得要命。
“朵儿,怎么办?是不是回你的诊室去帮我处理。”
花朵儿道:“我再帮你看看,确认一下是不是真的脱臼了。”
“不是脱臼就是骨折,一定很严重,疼死我了,朵儿快帮我治。”
激烈的疼痛难以忍受,刘招娣不得不向花朵儿求助。
花朵儿让她坐下,仔细查看了一下,确实是脱臼。
趁刘招娣不备,一拉,一按,刘招娣发出了猪一般惨叫声。
疼得她眼泪都下来了。
她忍不住大喊:“朵儿,你干嘛?你想弄死我啊!”
花朵儿冷静的道:“你试试看,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