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依次给小绾、旺财、文博、文毓倒满,拿过小坛子给自己倒满,然后将大小两坛酒推到桌子中间,“我就不给三位倒了。小青说过,酒分两饮,两饮有两个意思,一是酒量有大小,二是口味有差异。这大坛酒,是扬州琼花露,味清爽;小坛酒是我珍藏多年的秦淮春,味厚重。”
豹哥拿过大坛给自己倒满,谦声道:“你们慢慢喝,我吃完这俩狗腰子,喝上这碗酒,就去炼丹房守着。三娘你心情高兴,原本应该奉陪,可炼丹房的差事也重要,还望三娘多担待。”
三娘为之一愣,笑言道:“豹哥,今天这是怎么了?嘴未沾酒,先沾上蜜了,说出的话咋变的这样甜?再有,以前你爱吃狗前腿,今天怎么吃上狗腰子了?”
豹哥赶忙解释:“自从十几天前吃过狗腰子后,感觉腰子比前腿好吃,方才收拾狗时,趁大财和狼剩忙着往锅里添水,我从地上那堆喂乌鸦的狗下货里抢出来这两腰子,又趁他俩不注意扔到锅里!”
豹哥说又挑了些能吃的,旺财回想当时的情景,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豹哥什么时候从乌鸦嘴边抢的心肺和腰子!
旺财慨叹,豹哥真行,为了口吃的也是拼了!
狼剩将狗脖子从嘴上移开,做出一个呕的动作,“豹哥,幸亏你手快,若是我早发现锅里有俩腰子,定会给你扔了!我就纳闷,腰子有一股骚味,有啥好吃的?”
豹哥不经意瞄了小青一眼,“没办法,就好这一口。”
三娘说她拿小青当孩子看待,的确是一句真心话。方才预感小青与官人有事后,三娘发现她看小青的言行,横竖看都充满了骚姿,刚刚豹哥看小青的动作,没逃过三娘的眼睛。
三娘心里咯噔一下,心说:“难道豹哥与小青也有一腿?想当年刚认识官人时,受官人指教,与官人共同练阴阳双鉴功。有了文毓后,加之夫人整天闹病,自己全部心思都用在了照顾夫人和孩子身上,因此对这种功法渐渐失去了兴趣。可以说当年与官人练功是被动练。
面前的小青如果与官人也真的在练那个功法,官人不在身边的情况下,小青若与炼丹房的豹哥有一腿,说明小青每天在主动练功,而且在过程中耐不住练功引发的寂寞,红杏出墙,目的是将功法练到阴盛而阳弱、直至达到阴胜阳败的地步。
如果小青真有这野心,这小丫头也太危险了。”
三娘灵机一动,不如旁敲豹哥一下,看小青如何反应?
三娘不顾文毓文博在跟前,恰似酒未入口人先醉,故作羞态,犹如风月场的女子,伸出莲花指,娇声道:“哎吆,豹哥,今天是我们这个月第三次吃狗肉了,前两次你吃的都是狗腰子,你咋说十几天前才发现腰子好吃呢?难道炼丹房的活太累把你给累忘了?再有,人都说吃啥补啥,你身边又没什么三妻四妾,你吃那么多腰子干什么?再者说,炼丹房点火有一个月了,你黑夜白天守在炼丹房,也没工夫到京城的勾栏瓦舍消遣啊?即便出这个大院,也就是与狼剩去趟药店,难道每次都是趁这个机会见缝插针去勾栏瓦舍吗?也不对呀,炭桥药市一条街也没有勾栏瓦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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