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女婿昨晚上喂我吃了不少牌,可把我饱的。哦对!你才糊了一把,饿坏了吧?难怪后半夜……唔……”
萧大还没说完,就被萧三爷捂住了嘴。
萧大顺势拐了他一脚:“有脸做,没脸让人说?德性!”
萧三爷趔趄了一下,站稳后,朝萧大挥出去一拳:“特么你才不要脸!居然听这种壁角。”
一听涉及长辈们的床笫事,萧鼎华和向刚尴尬地对视一眼,悄默默地挪去后院砍柴。
累是累、冻是冻,总比被恼羞成怒的三叔(丈人)迁怒强啊。
屋里两兄弟还在互怼:
“……谁要听啊!有本事把墙砌厚点!”
“放心!等回了我女婿老家,一定把新屋砌得三层厚,砖头你负责……”
兄弟俩你来我往、边怼边打,一路从堂屋打到屋檐,再从屋檐打到前院。
好在院子里的积雪,早上一起来向刚就勤快地捞起笤帚扫干净了,要是滑一跤,两把老骨头也够呛。
当然,最后胜出的毋庸置疑是萧三爷。
萧大的拳脚工夫,是三兄弟里最差的,看得萧二都禁不住抽嘴角。根本就是送上门找虐嘛。
别说,萧大还真是找虐。
看着老三一家人丁兴旺、和乐融融,心里能是好滋味吗?
看看老三家,再看看自己家——媳妇被她自个作进了劳改农场,一双原本引以为傲的子女,一个比一个冷心冷肠。都只为自己考虑,何曾关心过他这个老爹?
亏得老三俩口子大肚,没因为自家人做的龌龊事,把他划归到“老死不相往来”的敌对关系。
相反,在他住院、出院这段期间,要是没有老三俩口子不计前嫌、忙前忙后地照顾,他一个人,还不晓得在哪儿冷冷清清熬过年呢。身体也不会康复得这么快。
可心里的情绪,不是他知道就一定能疏通的。借着这次切磋,萧大狠狠发泄了一通数月来的憋屈。
被虐了他也高兴。
仰躺在地上,抹了抹嘴角渗出的殷红,冲伸手欲要拉他起来的老三咧嘴笑笑。
“真是个疯子!”萧三爷把老大拉起来后,掸掸身上的灰,朝听到动静踱出来的老爷子吐槽,“明知道打不过我,还硬来。老头子你快说说他,好不容易养出几两肉,别又给他自己作没了。再有下次,可没那么多好东西给他补了。”
老爷子也很无奈啊,他看得分明,老大这是在发泄呢。难得没和小儿子斗嘴,静静地听他发了一通牢骚,而后说道:“外头冷,闹够了就进来。老二你来得正好,等乖囡出月子,咱们就要搬去宁和了。上回那计划规划得差不多了,你也来听听,看有没有好点子……”
老爷子指的是雁栖山上建基地的事。
萧致点点头,跟着了老爷子去了里屋。
他们一走,萧三爷和萧大也打不起来了。观众都没了,还打个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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