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众人,吕布朝着吕良房间走去。这时候吕良已经收拾好行装,等待着吕布的到来。吕布拿上行李,跪在地上道:“父亲,今日一别,恐无法尽孝于你。且受奉先三拜九叩,定要保重身体,等待奉先归来!”
“布儿,男儿膝下有黄金!不可轻易跪人!”吕良把吕布扶起来,眼中充满着不舍,“为父没有做到当父亲的责任,是我的过失。但看奉先已通晓事理,吾亦无挂,去吧!”
吕布朝着外面缓步走去,吕良默默地跟在后面,马夫已经把马牵来,吕布摸了摸马,轻身越于马上,对着送行的丁原道:“望刺史好生照顾吾父,奉先自当竭尽全力,为国效忠!”
丁原对着吕布道:“奉先可放万心,吾亦待汝父如吾兄,等待奉先归来!”
吕布抱拳,对着父亲和丁原作出离别的姿势。背着鹊画弓,手持方天画戟,朝着雁门跑去。
雁门郡的辖地很大,吕布这次为了躲避风声,先要到阴馆去,那里是雁门郡的治所。吕布一个人,完全没有任何兵士跟随,朝着雁门郡走去。一路上看着大漠风光,也算雄伟壮丽,比自己前世所看的江南水乡要少一份柔和,多一份粗犷。
在这平淡无奇的沙漠上,隐藏着众多的危险。马匪和流沙,是这大漠最大的危险。但是这对于吕布来说,都算不得什么,虽然他现在还算少年,但是人生阅历丝毫不亚于成年人。
走了大约三个时辰,腰间的小酒壶里面的酒已经喝完,只剩下清水了。吕布有些感觉无聊,在这荒漠上一个人独自游走!
“此树由我栽,此路由我开。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一个人头出现在吕布前面,挡住了吕布的去路,而且还在大声叫嚣道。
“滚开!爷今天心情不好!再惹爷,当心将你分尸了!”吕布烦闷地把酒壶一丢,方天画戟瞬间拖于地上,对着几个小毛贼吼道。
“怕什么!我们有二十多个人,他才一个!”为的一个高大男子,对着一个想要逃跑的贼匪低声吼道。
“不识相是吧,兄弟们,抄家伙!上!干翻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为的马匪布命令到。
“噗哧!”不知道什么时候,吕布的画戟已经出现在他的胸口,轻而易举地划破布衣,刺进了他的胸膛。“我说了,爷今天心情不好!不要来惹老子!”吕布低声地吼道。
一些人的腿开始不自觉地抖,本能地想要逃跑,但是胆大的人却将那些人拉住道:“我们一起上,他迟早要死。身上那武器至少也可以买几十两银子!”
当这些贼匪听到几十两银子的时候,顿住了脚步,对于他们来说,有钱就是爹,有奶就是娘。何必在乎***一条命呢?
一行人抄着朴刀朝着吕布砍来,本来一往无前的气势,被吕布画戟快突刺。那贼匪感觉心窝一疼,躺在了地上。旁边的贼人已经红眼,朝着吕布砍来。吕布避开贼匪志在必得的一击,反手一拳打在那贼的后颈。咔嚓!脖子被吕布打断,软软地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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