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时间里,朝廷上十常侍继续猖獗,而这时候的张角也得到了太平要术,开始在四处传播。虽然这太平要术有些失真,但是这张角忽悠人的能力是不容置疑的。不过现在还只是一个苗头,还没展到青幽冀兖豫等几个州遍布黄巾的势头。
第三年吕良的祭日,吕布跪在吕良的坟前道:“父亲大人,儿将离开这里,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次回来,请父亲大人保重。奉先必会为天下之民而战!”说完,三拜九叩自不必说。
一旁的张越也三拜九叩,站起来对着吕布道:“奉先如潜之蛟龙,今终要苏醒了!愿义父在天有灵,保佑奉先终成大业!”
“只希望父亲大人能够在这里安息,不受兵戈打扰就好了!”吕布淡淡地说道,“或许父亲会因为我,死后都不会安宁!”
“这…如果奉先能够守住这一地,定然可以保住义父安息。”张越虽然这样说,但是眼中的担忧并不比吕布少。这兵戎必然累及三代,就算是尸,遇到豺狼虎豹亦不能保。但是做大事不能这样畏畏尾,不然是做不成大事的。
“我知道这样做不成大事,所以今天就把这墓给平了吧,只要他们找不到了,父亲大人就可以安息了。”吕布淡淡地说道,握着方天画戟的手却骤然拽紧。
张越看着吕布的动作,摇了摇头道:“义弟无法下手,就让为兄来做这事吧!”
“不!我要亲自来!”吕布松开画戟,一掌推下那墓碑,两人开始动手,将这本来还算豪华墓给缓缓夷平了。两人做完这事,伸手不见五指。
吕布再次跪拜在地,双眼噙着泪水,提起画戟和张越朝着山下走去。
回到府上,丁原见两人灰头土脸,刚刚想问吕布,但是吕布抱拳道:“大人,对不起,奉先身体不适,先回房了!”
丁原看了看两人,这时张越对着丁原使了眼色。丁原点点头道:“那奉先先回房去吧,明日需早起,有大事相商!”
吕布抱拳点点头,提着画戟,径直朝着自己房间走去。
“你们这是做了什么?怎么灰头土脸的?”丁原疑惑地看着这个只还能看着眼睛在动的张越,不知道该笑还是不该笑。
“刚刚我们把义父的墓填平了!”张越淡淡地说道。
“啊?你们怎么能做这等事!”丁原起初很惊讶,瞬间就变得恼怒吼道,“死者为大,你们连这都不懂?”
“大人别急,请听逸风道来!”张越一脸淡定地说道。接着将吕布和自己在山上的事情仔细地说了一遍。
丁原脸上飘着各种颜色,看来这奉先正如张越所说,如潜海之蛟,今日终于苏醒了!这也让丁原很欣慰,自己这一员大将不再是一个训练者了,边关匈奴要小心了。现在这并州可不是软柿子了!
问完这些,丁原和张越都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
….
第二天,“吼!”吕布穿上貔貅战铠,手持方天画戟,脚跨汗血宝马,头戴紫荆头冠,威风凛凛,仿佛天神下凡,站立于校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