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月玲心中明白的很,若是说她当时加害了大人,虽然可以逞一时之快,但是根本就无法解决问題,请恕卑职不敬,方月玲不会不明白,若是大人不在了,锦衣卫并不会因此而停止,肯定马上就会有新的人坐上都指挥使的位置,而且那样一來,她五毒教也就背上了杀害朝廷命官的罪过,而且还是咱们锦衣卫的,这可不是能放得下的,到时候卫中必然会大力追查此事,并且想方设法为大人报仇,以解除这件可以算是在其他衙门,尤其是东厂眼里大丢面子的尴尬。
“因此,说起來,她杀了大人不仅一点好处都沒有,反而还会惹上一身腥,与其那样,还不如就这么样,”
听了王猛的这一席话,张凡稍稍地沉默了片刻,开口说道:“你的意思是,她之所以说要跟我做笔买卖,其实并不是真心的,而是想要让咱们麻痹大意,好让西南那边行事,”
点了点头,王猛回答道:“倘若她不是诚心与大人合作,那么她所打的必然就是这么个主意了,”
张凡低下了头,思索了一番,突然他抬起头,看着王猛说道:“可是这么一來也不对,方月玲不是个傻子,难道她觉得咱们也这么傻不成,就算是她想要另咱们麻痹大意,可若是这么长的时间都不來消息,她难道就不知道咱们会怀疑吗,若是这样的话,那她这么做不就一点意义都沒有了吗,这才两个月的时间,两个月对于他们來说,又能成什么事不成,何况咱们在西南也不是一个人都沒有,最近的西南看起來跟以往并沒有什么变化锕,”
“这……”听张凡这么一分析,王猛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了。
张凡的这番话说的一点都沒有错,倘若真的像他所说的那样,方月玲和张凡做交易的目的是为了让他们放松警惕的话,这么长的时间都不來信,也是太过让人怀疑了,这么一來不仅到不到目的,反而会让锦衣卫更加注意起來,可谓是得不偿失。
“大人,大人,”正在这时候,梁超急匆匆地走了进來,“那个方月玲來信了,”
梁超的一句话,让张凡和王猛二人相互对视,都沉默了起來,这情景怎么看都应该只出现在戏曲当中才对,而如今,沒想到二人刚刚还在讨论这件事情,方月玲的消息就到了,当真有点让人意味深长的感觉。
张凡将梁超手中的信接过來,看了看封面,只有个张凡亲启的字样,落款是一个方字,信已经被打开过了,估计是在检查信有沒有什么问題。
张凡并沒有急着打开信,而是开口问道:“这封信是怎么來的,”他沒有问信上面说了什么,而是问了信的來历。
“这件事情说起來也有些奇怪,”梁超说道,“这封信也不知道是被谁投进咱们在南大街上的一处宅子里面,接到信的弟兄马上就出门查看,却是除了熙熙攘攘的路人之外,就沒发现一个可疑的,看來对方是摸清了咱们的所在,故意挑这么个人多的地方投信的,显然就是不想让咱们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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