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既然大家都想让逍摘下这一物事,也罢,逍就尊大家的意思。”说着,黄逍低下头,将带了六年多的抹额轻摘了下来,抬起头,微笑的向众人看去。
“嘶……”府门前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一个个目瞪口呆的看着黄逍的额头,一言不。
“三弟,你这额头上的胎记真好看,如此,更添三弟英武之气,只是为何终日总带着那个什么什么抹额的东西遮着啊?”张飞可没想到那么多,带着些许吃惊欣赏了一会,大刺刺的开口说道。
“是啊,主公,俺老典也觉得很好看,主公以后就不要遮着了,这样看着更好。”典韦憨憨的说道。
这两个莽夫,你们懂什么,还日后不要遮着了,这若是在并州还好,百姓皆心向主公,这若是出的并州,怕是天下要乱上加乱矣!主公额头怎会有如此胎记,莫非……
众文武心中无不又惊又喜,却是只口不言。
“贤侄今年二十有一?”杨彪自震惊中清醒过来,见黄逍正注视着自己,心中苦笑了一下,杨彪又焉有不明之意。怪不得他不愿意摘下这抹额,原来如此!忽然心中一动,开口问道。
“建宁二年四月望日,算来,小侄今年正是二十一岁。”黄逍见杨彪面色如常,心中赞道,果然是久经官场,泰山崩于面前而不改颜色也!见其问,不明因何会如此相问,只得如实答道。
“什么?建宁二年四月望日?!”杨彪大惊失色,失声呼道。
众人惊诧莫名,这老人家怎么了,一个出生日期至于这般大惊小怪么?
“爹,建宁二年四月望日怎么了?”别人不好问,杨修可不管那个,见爹爹失态,忙在旁问道。爹爹是怎么了,从记事起,还没见过爹爹这般模样。
“建宁二年四月望日,帝御温德殿。方升座,殿角狂风骤起。只见一条青龙,从梁上飞将下来,蟠于椅上。帝惊倒……”失神的杨彪随口回答到,忽醒悟,止口不言,一脸震惊的看着黄逍。
那一日,他也在朝堂之上,见过那条青龙,后似望西北方向投去。等等,西北方向,那不是西凉的方向么,而黄逍好象正是西凉陇右人氏吧!莫非……杨彪有些不敢再想下去了。
虽只寥寥数语,然在场的多是多智之士,八面玲珑之人,又焉有不明之意?一个个亦是震惊的看着黄逍,只不过,那震惊中带着惊喜的意味。
黄逍心中也是一惊,莫非老子还是承天命不成?见杨彪一脸的震惊,又一想今天乃是自己大婚之日,自然不想变得不好收场,忙言道:“呵呵,还有这等巧合?子虚乌有而已,休言怪力乱神之说,吉时已到,杨伯父,还不为我们张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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