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娘的总觉得孩子都是自己养大的,自己的功劳最大,所以想怎样就怎样,当真是半点道理都不讲。
那时候发生了那么丢人的事,银子都叫偷了,老妇还是不放在心上,这让宋水祥有点生气,他干脆把家里的钱财都拿走,粮食就留下给老妇吃一顿的,剩下的都锁起来。
正巧柳爻卿跟哲子哥出来见着宋水祥,也知道他定亲了,就多说了几句,知道了这个事儿。
“这个容易,你和真哥儿说说,去你姐姐家闹一闹,她家里有事了,就没心思惦记旁的东西了。”柳爻卿淡淡道。
之所以惦记宋水祥家里的东西,不单单是他娘背地里联系,还是因为她那个姐姐顺风顺水惯了,并不知道正当的为人处世。这还是当初宋家人惯的,出嫁就出嫁,竟然真的把家底都拿出去当了嫁妆。
等晚上宋水祥回家,看到来了人,脸色顿时不好看了。
屋里各个地方又是被翻了一遍,都是老妇的东西,宋水祥也没看少了什么,扭头就去找真哥儿。
“祥哥混好了,竟是不记得我这个姐姐了,哎,那时候要是顺利,我就能去丹县了。”
“你现在家中可还好?”
“好什么啊,家里穷的叮当响,要什么没什么,十天半个月的都不舍得吃顿肉,哪像祥哥,顿顿有肉吃。”
“回头我说说祥哥,你们才是一家人。”
“哎,说的也是。那个真哥儿我听说是丹县的管事,他说话恐怕比祥哥管用,回头叫他去丹县说说,往后我也去丹县做工,就住在家里,也能陪陪娘。”
这边母女俩说的好好的,宋水祥和真哥儿带着人来了,直接扭了妇人,连夜送走。
那妇人哭天抢地的,嘴里又是怒骂又是哀求的。
她早早算计好了,宋水祥这阵子工钱肯定攒了不少,到时候找借口拿了去,根本不用还,再留在丹县做工,吃住都在宋水祥这边,不用花自己一个子儿,往后就靠着兄弟养着了。
谁知道宋水祥根本不跟她讲理,把她给撵了出去。
“我看你一回撵一回。”宋水祥道,“你也别想着趁我不在家的时候去,家中半点值钱的东西都没有,你便是去了也没用。娘愿意听你的花言巧语,我可不会听。”
“祥哥行了,她就是求到卿哥儿面前也去不了丹县,咱们走。”真哥儿淡淡道。
第二天柳爻卿知道这个事儿了,表情有点儿无奈,“有些人就是这样,总想着不劳而获,自己只能赚便宜,不能吃亏,半点感情都没有的。”
一家人最基本的是亲情,而不是算计得失。
这样的人跟自家人尚且如此,要是换了外人,那还不知道算计到什么程度,反正柳爻卿是不会要的。
“这样的人怕是有不少。”哲子哥道。
“什么时候都不缺这种人。”柳爻卿趴到哲子哥背上叫他背着自己。
这会子天很热了,丹县各个地方的草棚都修理过,走在下面虽然不会被日头晒到,但吹来的风还是热的,柳爻卿又贴着哲子哥,不一会儿就冒了一身汗。
柳爻卿嘿嘿笑,“咱们一块儿去洗澡吧。”
“恩,晌午洗的衣裳现在也干了,正好换上。”哲子哥笑道。
天热不愿意动弹,大饭堂这边每天都有冰,而且屋子大,里面很凉爽。上年怀着身子的时候,柳爻卿就喜欢来大饭堂凉快,现在也是。
管事们也喜欢来大饭堂商量事儿,有些大方的还会拿出几个大钱,去大饭堂那边买了冰水或者碎冰请大家吃。
“面包倒是烤干了放的时间更久一点。”宣哥儿道,“但是这样又得加工序,价钱是不是也得提高一些。”
“可若随便提高价钱,恐怕买的人会变少。”
“那种得想法子,咱们加的工序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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