孑然仗剑,独立淮水边。
听到这句唱词,齐天本能的一愣,只是觉得熟悉,却想不起是哪出戏。
于是不再多想,跟上狼崽子的步伐,一路向南,穿过百步外的石桥,再转向东,奔向目的地。
一盏茶后。
齐天在全功桥,遇到在乌篷船上早已等候的崔三,随即由狼崽子亲自划船,顺水而下,至永安桥再向东划去。
路上,齐天坐在船内,一旁的崔三抱拳道:“队长,午时老薛送酒时,距离画舫百步外的石桥上,有一个用千里镜偷看您的男人,碍于不能用骨哨通知,当时我怕……”
不等崔三说完,齐天则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沉声说:“怎么走一趟江南,你小子咋变这么不稳重了?”
话毕,一拳砸向崔三的肩膀。
“说说,那男人长啥样?”
“身长五尺有余,一身蓝白色长衫,戴着道士的帽子,和老薛的有点像,长得太俊俏,最初还以为是女扮男装,后来发现没有********话毕,又说:“老薛走了以后,又来一个黑衣劲装的男人,长发披肩,手里提着一把刀,距离太远没看清是什么刀,身形步法很轻灵,看样子有点本事。”
话音稍落,齐天喃喃道:“黑衣劲装,长发披肩,手提一把刀。”
紧接着,猛然看向崔三,沉声问:“知道去哪儿了么?”
“当时只在意桥上的男人,至于黑衣劲装的男人去哪儿……崔三办事不利,请队长……”
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崔三立马下跪请罪,然而却被齐天出脚支住弯下的膝盖,轻声说:“起来,这事不怪你。”
“至于那黑衣劲装的男人,之前我有了解到,只是没通知你们,再遇到留个心眼就是了。”
话毕,转念又问:“偷看我的男人,什么来头?”
“这个人跟过,只不过后来被兄弟跟丢了。”
崔三很是无奈地说。
“在哪儿跟丢的?”
“富安桥,咱们现在这条河下面的第二道石桥。”
话毕,崔三再次补充道:“据我分析,可能被发现了,他离开后并没有直走奔向富安桥,而是以‘u’型,沿湖而走,最后转向走马楼,穿过街道直奔富安桥。”
“跟丢这件事儿,我不会怪你们,毕竟对方十有*是当地人。不过,眼下有点棘手,不能确定对方的身份,否则事情就好办多了。”
齐天沉声说道。
“队长,既然对方发现了咱们,甚至知道您的行踪,要不要反将一军?”
崔三即将说完时,做了一个“杀”的手势。
听到崔三的话,齐天很欣慰,于是轻笑着说:“跟了我这么长时间,你也知道,决不允许别人欺负咱们。”
闻言,崔三当即抱拳,并恭敬地说:“是,崔三明白。”
话毕,崔三走向船尾,警戒四周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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